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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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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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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回忆录(全)                 2楼
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全)       3楼
还乡团系列——秀姑(全)           4楼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          5楼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全)          6楼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全)          7楼
还乡团系列——春伢子(全)          8楼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全)          9楼
还乡团系列——那一年(全)          10楼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全)          11楼
还乡团系列——残杀(全)           12楼
还乡团系列——枪杀(全)           13楼
还乡团系列——铡杀(全)           14楼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全)         15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全)        16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琼英(全)         17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女御林军(全)       18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全)        19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孙二娘(全)        20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陈丽卿(全)        21楼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         22楼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         23楼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        24楼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         25-26楼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         27楼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全)          28楼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          29楼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        30楼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全)         31楼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全)         32楼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全)          33楼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全)         34楼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全)          35楼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全)         36楼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全)          37楼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全)       38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39-42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43-46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47-50楼
廖观音系列——傻儿(全)           51楼
廖观音系列——女人们(全)          52楼
缉毒女警(全)                53-55楼
西海公司(全)                56-59楼
红蜘蛛(全)                 60-61楼
光盘(全)                  62-63楼
小树林(全)                 64楼
薄命空姐(全)                65楼
决不低头(全)                66楼
杉树坪事件(全)               67楼
喋血教导院(全)               68楼
密裁(全)                  69楼
军统之执行纪律(全)             70楼
女情报员之死(全)              71楼
秘密处决(全)                72楼
背尸人(全)                 73楼
追日(全)                  74-78楼
三说过山风(全)               79-82楼
政变喋血(全)                83楼
枪毙女杀手(全)               84楼
祭(全)                   85楼
女匪首的末日(全)              86楼
女刺客(全)                 87楼
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全)            88楼
另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全)           89楼
沉江(全)                  90楼
白菜婆(全)                 91楼
定海神针(全)                92楼
贵宝从军(全)                93-94楼
关东女侠(全)                95-96楼
百变仙子(全)                97-98楼
女拳师之死(全)               99-103楼
抗税者(全)                 104楼
烈血黄沙(全)                105楼
王囊仙(全)                 106楼
燕春之死(全)                107楼
花秀蓉(全)                 108楼
花秀萍(全)                 109楼
素素(全)                  110楼
女侠(全)                  111楼
那一刀的温柔(全)              112楼
刺客(全)                  113楼
号令(全)                  114楼
腰斩(全)                  115楼
压寨夫人(全)                116楼
野岭孤寺(全)                117楼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全)          118楼
牺牲(全)                  119楼
先知岛(全)                 120-123楼
在「金三角」中的日子(全)          124楼
白玫瑰(全)                 125楼
克莱斯将军的收藏(全)            126楼
诗词(全)                  127楼
折子戏——三姑怨(全)            128楼
花将军(全)                 129-149楼
段家女将(全)                150-153楼
段家女将【续】——帝国(1-120)     154-17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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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全) 作者:石砚

                回忆录


作者:石砚


             (一) 冰恋的萌芽

  我的冰恋爱好是伴随着身体的成长开始的。小时候,我对女孩子并没有什么
兴趣,只知道大人们教育我,不可以赤身裸体,不可以偷看女孩子上厕所或是洗
澡之类。

  直到小学的某一天(几年级我也不记得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对女孩子
有了特别的喜好。那时候我自己还没有发育,不过同班的女生都已经比男生高出
一头了。最突出的是当时的班长,她的胸前坟起两座小山,臀部也变得特别宽,
已经没有刚入学时候的敏捷,总是紧紧夹着两臂,两条大腿几乎不动,只靠着两
条小腿跑步,屁股一扭一扭地十分美妙。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她那衣服里面的事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是想着有
一天我能够得机会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看看里面的一切。不过,当时让我着迷的
是她的屁股,我还不知道女人身上其实还有男人更需要的东西,也不知道如果一
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结婚就可以自由合法地欣赏她的身体。

  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能够启发丰富的想象力,于是,班长和几个当时我认为
很漂亮的女生(其实她们现在早就胖得无法形容了)就成了我幻想的对象。

  既然不能通过正常的途径得到我所需要的,那么怎样才能合法地得到呢?除
非……她们是罪犯,而且是人人都痛恨的死刑犯,而且不能是现在(因为现在死
刑犯用枪毙的)。于是,我便成了一名带兵的元帅,而她们就成了敌军将领,于
是,她们便被我打败了,被活捉了,下面我便开始收拾她们。

  最早的想象是将她们的衣服脱光了,然后关在笼子里,我自由自在地从笼子
外面仔细欣赏她们的屁股(我当时对其他地方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还可以十
分方便地摸上一摸,那感觉爽极了。

  既然是敌人,当然应该要处死的,于是我便开始设计她们的死亡。当然不能
用枪毙的,那是古代,要斩首示众,再曝尸三日(少正卯不是被孔子这样作了吗?)。

  怎样砍头呢?这几个十恶不赦的贱女,当然不能象《水浒传》插图那样跪着
杀头了,于是,我便设计了一种专用的刑具,其实就是一把铁钩子,钩头是一段
半尺长、一寸粗的铁棒,钩尾同钩头呈一锐角,并有铁环用于拴绳子。

  于是,刽子手们便将赤裸的女班长和另几个姑娘反绑着押到城墙上,墙外便
是苟延残喘的敌兵——她的部下们。那铁钩上的绳子穿过高大旗竿顶上的滑轮,
另一端拴在旗竿脚下的铁环上。

  两个刽子手架着女班长面朝她的部下站在旗竿下,我则坐在城楼中看着她的
美臀。她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羞耻和对那铁钩的恐
惧。但刽子手们还是按照我的命令将铁棒插进了她的肛门。

  下面,刽子手们开始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她钩着屁股吊在半空。由于铁钩呈
锐角,所以受力方向使得铁棒向斜上方施力,不会从她的肛门中脱出,而她的上
身则由于无处着力而弯曲下来,漂亮的裸体弓着象一只大虾。

  接着,另几个女生也被用同样的方法吊在另外的旗竿上,几个赤裸的躯体在
空中晃动着,慢慢地旋转着,向不同方向的围观者展示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我当时还不知道肛门前面有着更大的秘密)。

  当我再次下令「斩」的时候,刽子手们抓住她们的头发一拉,使她们的脖子
伸长,另外的刽子手就一刀挥去——我发现这样竟还有另一个好处,便是由于她
们的上体下弯,腔子中的血不会因溅到她们自己的身体上而破坏了裸体示众的效
果,尽管我并不知道正常的斩首方法有没有同样的好处。

  这一简单的过程在我的脑海中幻想了许多年。其间由于批《水浒传》,又使
我的冰恋对象扩展到了「一丈青」扈三娘和「没羽箭」张清的妻子琼英身上,并
慢慢地开始使我的目标转向其他知名的女性,包括知名的女英雄身上。

  比如,语文课学习鲁迅的《铲共大观》的时候,我便对那三具「至少是赤膊
的」无头女尸甚感兴趣。直到今日,我仍在不懈地努力,企图找到有关「马(淑
纯,十六岁;志纯,十四岁)、傅(凤君,二十四岁)三犯」的生平以及被杀情
况的进一步资料,但始终未获。莫非这三个与知名的烈士郭亮一同被斩首示众的
姑娘只是小角色不成?

  还有一件事,便是我个人的性发育也是同这种幻想一起进行的。

  我只记得有一次当我想象着将女班长走马活擒,横担在自己的马背上,我的
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那软软的屁股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变得象铁棒
般硬起来,并使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继续幻想下去的渴望,并且终于有
一次小鸡鸡不可抑制地跳动并尿出了一种带着奇特香味的粘粘的尿液。我以为自
己尿床了,吓得不得了,也没敢声张。

  这种情况后来几乎每次幻想都会出现,我便发现了对付的办法,也就不再害
怕了。而且每当这样「尿床」后,我都觉得浑身舒泰,便更加放纵地幻想起来。

  直到上了高中,与同宿舍的同学谈起来,才知道这就是所谓「遗精」。

  多少年了,现在想起来,自然对那时幼稚的幻想不免发笑。但毫无疑问,我
今天的冰恋情节就源自于那种对女班长屁股的幻想中。


              (二)发展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铁钩钩肛门后斩首的幻想已经变得不再新鲜,于是便
开始了新的死亡探索。

  虽然《水浒》中有过将女犯王婆判凌迟刑的描述,但我其实只是猜测这种刑
法可能就是所谓千刀万剐,并不能确定,倒是石秀和杨雄杀潘巧云一节令人兴奋
不已。

  书中描写实在精彩:杨雄让石秀将潘巧云的「衣裳首饰都剥了,割两条裙带
来绑在树上」,此时觉得施耐庵真是我辈的大救星;再看杨雄用刀「从胸膛直割
到小肚子下,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挂在树上,又将七件事儿都分开了……」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女人小肚子下面的东西其实比屁股更诱人,那里是什么
样子呢?杨雄的刀究竟割了有多长?有没有割到那个我还不知道的地方?七件事
儿是什么?海豚兄,我数来数去,胳膊、腿是四件事儿,加人头和躯干是六件事
儿,怎么也凑不出七件事儿,能否赐教?

  那时候,尽管从一些书本上知道所谓阴道一词,其实对我来说,还是与尿道
混为一谈。不过,毕竟自己感兴趣的部位已经移到了儿时记忆中依稀尚存的女孩
子两腿中间那条沟壑之间。于是,我那铁钩的幻想便扩展到了尿道,女班长、那
几个同班女生、扈三娘、琼英都开始被用铁钩钩住尿尿的地方吊起来斩首。

  再后来,铁钩就只被当作把她们活着示众的工具,而死刑的方法则变成了颇
不可能实现的方式,那便是,将已经铁钩示众的她们一个个「火」字形绑在大木
桌子上,然后,我将自己的中指从她们的尿眼儿插进去,向上一钩,便活生生将
她们的肚子剖开,然后,她们便象潘巧云一样被开了膛并被掏空。

  然后,她们的屁股被用斧子劈成两半,再拦腰一斧,整个下身便分成两半被
挂在木制的架子上,然后再将两臂斩下,割去首级,全部挂在同一个架子上摆在
城门口示众。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无论我幻想怎样杀死她们,都希望让她们赤裸身
体当众行刑。这段时间,是我的幻想最活跃的时候,我开始寻找有关过去女犯执
行死刑的史料(太难了),想知道她们是否要先脱光了再行刑,想知道凌迟刑要
不要割女犯的生殖器。

  此外,我也偶而会想象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七九年对越反击战后,有许
多私下的消息便说中方某师部卫生所被越南特工给摸了,女军医女护士们被脱光
了衣服活活打死了吊在树上(后来也有报告文学证实确有其事)。

  我就幻想自己是一名参战人员,并且参加了那卫生所的善后事宜,又幻想自
己成为一个阵地上的唯一幸存者,阵地上倒卧着越南女游击队员和中国女卫生员
的尸体,而我则可以把她们全都剥光。当然,朴素的阶级感情让我给女卫生员洗
净身上的血污,并背回祖国,但越南女游击队员则要用匕首开膛破肚。

  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开始对食用美少女感起了兴趣。那一段时间的幻
想便主要是关于全世界都开始食人。

  由于我对女兵情有独衷,所以全世界的屠宰场都有专用的食用女兵饲养场,
那里的女兵生长迅速,只要一两年就可以长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当然,她们从
小就要接受教育,将献身作为自己最大的光荣。

  长成了的女兵们成排成连地被用卡车拉进屠宰场,她们十分自觉地脱去身上
的军服,裸体趴在一条传送带上,让工人把她们的双手捆在背后,两脚分开卡在
一个专门的夹持器中。当穿过准备车间同屠宰车间间墙壁上的一个墙洞时,一束
高压电将她们瞬间击昏,毫无痛苦地走向死亡。

  传送带在墙那边转过一个小弯又从另一墙洞回到准备车间,而属于另一条空
中传送装置的夹持器则将昏迷的女兵倒吊起来,继续向前走,那里有一条正好容
女兵的脖子通过的小窄缝,女兵通过那里的时候,一柄电铡刀便咣当一声将她美
丽的人头切落到下面的另一条十字交叉的传送带上。

  美丽的女兵人头被送到另一边的工作台上,女工们将人头上的长发剃掉用作
工业原料,剩下的人头则进入了粉碎机。无头的女尸继续前进,下面是一长溜贴
着白瓷砖的池子,女兵的血便流入池中,用于生产血制品。那些无头女裸尸要在
蛇形架设的传送带上走很长一段时间,以便她们的血可以完全控干净。

  再穿过一堵墙便进入了后处理车间,生产线上的工人们在执行流水线生产。

  女尸通过时,第一个工人用刀从她的肛门捅进去,然后一下子割到胸口,后
面的工人则每人摘除一件内脏。等女尸到达流水线的出口时,便成了一个空壳儿。
然后有一台专门的机器将女尸从两腿间一下子劈开成两半,全部工序便结束了。
然后,女尸便半个半个地被送到市场上出售。

  那些女犯的死刑此时也简单了,可以直接送去屠宰场处理。

  我还记得北京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小车司机叫姚锦云,因为单位的领导在调
资问题上给她穿小鞋,导致矛盾激化。最后她驾车去出外守候那个领导,企图将
其撞死未果,一怒之下在长安街上行凶,造成死伤十一人的惨剧。尽管人们对她
曾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表示同情,但无辜市民的死伤还是将她送上了刑场。

  那时候电视还没有广泛进入中国的家庭,有些家境富裕的看了去刑场的警车
上对姚锦云的采访,都说她十分漂亮。可惜我没看到,于是,当晚我在幻想中便
将姚锦云送进了屠宰场。由于她不是从饲养场出来的,所以屠宰前还进行了全面
的体检,并通过X光照片给她的肉质定为1级。捆好之后,工人还在她光裸的屁
股上盖了一个代表1级的蓝色大章。

  食用女人肉的想法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便不知怎么不再有那种兴趣了。


              (三)成熟期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中国的开放,人们的思想意识发生了根本的转变。在这历
史大潮的推动下,我的冰恋情节也开始进入了成熟期。

  想想大陆刚刚开始出版性知识图书的时候,只是大陆的一些所谓的妇科专家
的着作,与其说是性知识,还不如说是政治说教。由于他们东躲西藏,弄得整本
书不知所云。好在我是个勤于思考的人,终于通过逻辑推理明白了性和性行为的
真正含意。

  我十分赞成向适龄人开放一些真正的性画面,让他们能够合法地获取应有的
知识,否则,那种两个博士在一张床上睡了两年,从未脱过衣服,居然还找专家
问为什么生不孩子的笑话还会出现。

  对女人与性了解得越多,我的幻想也就越趋成熟和专一,现在已经基本上形
成了自己的风格。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她们在刑场上面对死亡的时候最是
美丽动人。

  我属于那种有广泛兴趣的人,但也有自己独特的爱好。

  下面是我所喜欢的事情:

  首先,她们一定要是年轻美貌的女人。当然,我更喜欢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
的,特别是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太小了缺乏女人的成熟之美,太大了,人老珠
黄,便少了许多趣味;

  第二,最好是处女。要是一个女犯人比行刑者更喜欢裸露她们的躯体便没有
什么意思了,我在网上看到许多人作品中的女犯恨不得刽子手早些把她们剥光,
心中实在气愤;

  第三,她们最好是女强人。我特别喜欢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占山为王的女响
马,或者是飞檐走壁的女侠,可不喜欢通奸谋夫的淫妇。因为,越是有实力的女
人,她们的死就越能在我心中产生震撼,越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她们的受辱就越
令人怜惜;

  第四,无论如何,一定要当众行刑,并且,无论是事先脱光衣服绑上刑场也
好,在刑场上当众脱光也好,总之必须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她们最隐秘之处;

  第五,行刑后最好曝尸示众。尸体一定要放在方便更多人观赏的地方,不能
太高,太高了近处的人也无法看清细节,不能太低,太低了远处的人看不到。因
此,最佳高度可能是在两米到两米五之间;

  第六,尤其喜欢女犯行刑前的准备过程,喜欢她们那失神的表情,喝醉了酒
一样微微晃动的步态。对此,《红蜘蛛》中程晓艳和刘茗的扮演者表演得十分传
神,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我不喜欢的事情:

  第一是肮脏。把那么漂亮的裸体女人丢在地上,弄得灰头土脸,实在是暴殄
天物,不可以。所以行刑前,一定要让女犯洗上一个澡。脱光了就不能再放在土
地上,一定要用车押送,免得弄脏了脚。要知道脚是女人身体上最性感的部位之
一,有些阿拉伯国家的法律将赤足视作淫乱的,怎可不珍惜。行刑时一定要让她
们呆在干净的地方,比如刑架上、木板上、草席上、条案上,总之要干净;

  第二还是肮脏。女人是美的,死也要美,有些人偏偏要给她们美丽动人的身
躯上涂满血污,我不喜欢。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行刑,都要避免让她们的身体
沾上血迹,否则也应该给她们洗干净了再曝尸;

  第三是血腥。疼痛对于死刑来说是必要的,剧烈的疼痛有时候能够让女人更
美,但无论如何,残碎的血肉同美难以划等号。所以我十分不喜欢把我的女主角
割成一堆烂肉,即使是凌迟,我也希望把她们简单地切成几块,这样仍能展现出
她们身体的美妙。刑前轮奸是我喜欢的,但不喜欢把她们的阴部弄得又红又肿。

  我喜欢的行刑方式:

  第一是斩首。这样最快捷。但我希望她们不是那么平平淡淡跪在那里去死,
她们应该趴在长条案上,象断头台那种,当然,要把两腿分开。也可以跪着,但
在地面上要立一根木桩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
敢动弹;

  第二是绞刑。但又有些矛盾:首先我希望将绳子放得短一些,这样当她们被
吊起来的时候会挣扎很长时间,那身体的动作一定非常美,可是这样她们的脸一
定会充血、发紫,非常难看;如果绳子长了,行刑的时候就会拉断她们的颈椎,
这样就能瞬间死亡,脸上的表情和颜色就不会那么难看,但垂死挣扎的好戏就没
了。哪位有什么办法能同时解决这两方面问题将是对世界死刑技术的一大贡献;

  第三是枪决。不过我一不喜欢打头,二不喜欢打胸,三不喜欢打阴部。打头
一般会导致颅骨掀开,或者炸烂了脸部,不美。如果一定要这样作,请使用美国
的警用左轮手枪,它的枪管短、膛速低,也许能好一些。打胸打阴部都会破坏她
们最美丽的部位,太糟糕了。如果是我,会让她们分开腿跪下,然后上体下伏、
头肩着地,翘起臀部,将枪管从她们的阴户插进去,然后用空包弹射击。高压火
药气体会冲破她们的阴道底部进入腹腔,根据我的分析,可以将她们的内脏立即
破坏,而阴道本身会象一个单向阀一样阻止腹腔内的血流出,这样,既可以保证
能杀死她们,又能保留一个完整的、清洁的、美丽的尸体;

  第四是用木桩从她们的阴户插进去,穿透身体,从嘴里穿出,同样可以保持
尸体的完整和清洁、美丽;

  第五是干脆用机关控制的木棍长时间地强奸她们,直到她们精尽而亡。既然
她们是美丽的,为什么不让她们在死前享受最美好的东西呢?

  我喜欢作的功课:

  设法搜集有关的史实和研究成果,我喜欢真实的记录和官方的规则。当然,
也大面积撒网,不拘一格,照单全收。

  我的优势和弱势:

  我善幻想、设计和文墨。这些年本来已经完成了两篇大部头的作品,一篇叫
《警花淫蜂案件》,描写两个货车司机奸杀女警官的事情;另一篇叫《别州行刑
队》,描写某城市女犯执行死刑情况的历史变迁。可惜一次悲惨的硬盘崩溃,全
部损失了,对我的精神打击甚大,几乎决定再也不写了。后来又写了几个短篇,
不知各位同好是否喜欢。如果喜欢,我会非常高兴同各位交流。

  我的弱势是十分喜欢图片和视频作品,可惜自己既不会作画,又没能力制作,
只好求各位大侠施舍了,可怜可怜我这无助的人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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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


作者:石砚


  《还乡团》是我的作的一个全新的系列。还乡团是中国近代史上持续了很长
时间,是中国革命进程中的一个特殊现象。

  第一次国共合作后,特别是秋收暴动成功后一直到解放,共产党人在农村领
导了大规模的农民运动,主要目的在于打击地方土豪劣绅,进行土地改革,还土
地于农民,其间,大批地主的土地和财产被平分,许多土豪劣绅被斗争。

  但运动也出现了扩大化与失控的情况,有的地方对一些小地主和小富农甚至
中农都采取了游斗,私刑的过激形式,还有的地方闹出了人命,激化了共产党、
农民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

  解放区或根据地的地主及其子女纷纷外逃,但是他们心中却充满了仇恨,因
此国共两党开始国内战争的时候,这些地主及其子女便组成了还乡团、清乡团、
保安团等,协助国民党进攻根据地,大肆抓捕和杀害红军家属及共产党的地方干
部。

  在从井冈山到全国解放的几十年中,共产党地方干部和军属中的死难者有相
当数量是被还乡团抓捕和杀害的。而且与国民党的正规军相比,这些还乡团更加
仇视共产党,更疯狂和更残酷。他们对被抓到的军属与干部采用各种私刑折磨,
还采取了各式各样残忍的方法杀人。许多被残害的烈士都是死于还乡团之手。

  女性在死难者中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不仅仅要承受酷刑与死的考验,还
要面对比男性多得多的精神上的折磨。国民党正规军或地方政府在捕杀的女性时
还多少有所顾忌,而还乡团则是明目张胆,胡作非为。在网上我们已经看到了许
多女烈被还乡团奸杀的事情,那都是真实的故事。

  我在自己的作品中从不避讳女烈们被性虐的事,我并不认为自己变态,还乡
团所做的远比我所能写出的要残酷与恶毒得多。实际上,对于女烈来说,性侵犯
是非常普遍的,比任何毒刑都更加考验着女烈们的灵魂,这并不是说那有多么疼
痛,而是因为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心灵上的折磨。

  中国人一直把女性失贞作为她们生命中最大的「污点」,而从不去考虑那是
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而敌人之所以对她们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
淫欲,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这是对她们更大的伤害,而这咱伤害又不仅仅来源于她
们的敌人,也来源于她们心中的自己人。

  不是吗?如果一个女烈被强奸了,即使她侥幸得救,她的丈夫还会对她象从
前一样吗?她过去的部下还会象从前一样尊重她吗?我不敢说。至少那些总是企
图隐瞒她们被污辱事实的人,不正是因为他们把受辱当成了她们个人的「污点」
吗?

  而我,正是因为她们承受了那没有人能承受的仍然坚贞不屈而敬爱她们,正
是她们在被强迫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时所表现的勇敢而让我感到她们的纯洁与
美丽。

  每当我想起那些女烈,被强按着或捆绑着强暴和残害的时候,眼前浮现出那
一双双静静看着天空的泪眼,浮现出一张张紧闭而颤抖的朱唇,我便感到心情激
荡,便有一种爱与敬,便有一种思与恋。她们有的平静地承受,有的不免默默流
泪,那都无损于她们的英勇与无畏,在令我心碎的同时也令我心醉。

  而这便是我的挚爱,这便是我的「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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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秀姑(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秀姑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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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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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白狗子对山里的封锁已经好几个月了,游击队每天只能靠野菜树根充饥,而
最严重的是缺盐,许多队员都因此而变得浑身无力。虽然大家的热情仍然不减,
却也难免在思想上有情绪,都想下山去痛痛快快地干上一仗,就算是拚个鱼死网
破也比这样痛快。

  张秀姑是位二十六岁的姑娘,尽管她也象大家一样希望冲下山去,但为了革
命的大计,她却不得不强压着心中战斗的欲望,还要去作队员们的思想工作,控
制他们的求战情绪,因为她是队长,是全队的主心骨儿。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尽快解决山上缺盐的问题,只要有了盐,队伍就能
涯过任何风雨,在这大山中坚持下去。

  可是,白狗子和保安团对山上封锁甚紧,所有进山的路都设了卡子,加紧对
行人的盘查,无论是谁,只要在身上被搜出一粒米一包盐,都有可能被当作「通
共」而惨遭杀害,游击队是老百姓的子弟,不能让乡亲们受害,所以,秀姑就只
能派队员化装下山去弄盐。

  人已经派了好几批,都因无法混过卡子而空手回来,这不是,秀姑又派了张
二子和黄小毛下山,可到现在还没回来。秀姑着急,一整天都在山坡上了望,也
没见丝毫动静。

  「不管成不成,人是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秀姑的心里犯嘀
咕,可又不住地安慰自己:「不会!他们两个人脑袋很灵,也不是第一次下山,
一定能随机应变的,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山下想办法过卡子呢。」但同时,她又
怕真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决定明天一早再派两个人下山去打探一下。

  晚上,秀姑一个人站在窝棚外,看着满天的星星,想着远远离去的队伍,不
知他们怎么样了,摆脱了白狗子的围堵没有,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打回来。

  「队长,很晚了,你还不睡吗?」小莲在背后低声说。小莲是个十九岁的姑
娘,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由于营养不良,身子虽然够高,却始终瘦瘦的。她是游
击队的联络员,也是卫生员,平时就同秀姑住在一个窝棚里,因为她们是队伍中
仅有的两个女性。

  「啊,你先睡吧。」秀姑让小莲进去,自己仍然一个人站着,不知为什么,
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危险向自己靠近,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
了?

  她左思思右想想,还是不得其解,也许是白天想张二子两个的事儿太多了。

  她回到窝棚里躺下,可半天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哨上查了一遍,哨兵
都很机警,这才放心地回来,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微微有些睡意。

  仿佛是眼皮刚刚合上,就被一声很近的枪声惊醒,秀姑「腾」地一下坐了起
来,只听四下里响起了紧集的枪声和爆炸声。

  「有情况!」秀姑一下子从窝棚里钻出来,随手拔出手枪,一个队员气喘吁
吁地跑过来说:「报告队长,我们被敌人包围了。」

  「怎么回事?」秀姑心里「咯登」一下子,急忙爬到高处一看,果然,四下
里到处都是枪械射击,和手榴弹爆炸时的闪光,从那闪光的密度来看,敌人来了
好几百人,已经把驻地团团围住,哨兵们正在各自的哨位上拚命还击,但毫无疑
问,凭哨兵手中那几支枪和几发弹药,是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的。

  秀姑粗略判断了一下形势,马上把几个组长找来,指着西南角道:「敌人人
多,咱们在这里守是守不住的,我看这边敌人的布置比较弱,咱们就集中火力从
这里突出去。」

  「可是,冲出去以后敌人紧追不舍怎么办!」

  「得组织几个人在这里打阻击,还得拖住敌人。」

  「我来!」副队长胡大爹说道。

  「不,大爹,我来,你带着队伍走吧。」

  「这不行。队伍不能没有头儿,无论如何你不能去。」

  「大爹!」

  「不行,这事决不能听你的。」

  「我是队长,这是命令!」

  「我是党支部书记,现在我以党的名义命令你,马上带队伍转移!」

  「大爹!」

  「没时间噜嗦,快走!」

  秀姑知道留下的意义,眼睛有些湿润,但她也知道不能多耽误时间,于是马
上就把队伍集合起来,五个人自告奋勇跟着胡大爹负责断后,大家趁着夜色向西
南冲了过去。

  西南角这边负责围困游击队的是白狗子的一个排,由于军心涣散,所以没有
什么战斗力,被游击队一顿手榴弹炸懵了,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秀姑她
们冲了出来。

  敌人一见他们冲出来,立刻在后面紧追不舍,胡大爹等人刚一冲出来,就马
上投入了阻击战斗,拚命阻挡着敌人追击的脚步。听着驻地那边一阵紧似一阵的
枪声,秀姑心如刀割一般,但情况紧急,不容她多想,她领着剩下的二十几号人
急速前进,终于把敌人甩掉了。

  队伍来到一处山坳停下来休整。清点一下人数,比预计的少了两个,其中之
一便是小莲,秀姑本来是同小莲一起走的,突围的时候还见着她,后来就不知她
去了哪里。

  秀姑向大家了解情况,有人看见小莲在突围时中枪跌倒,另一个男队员则在
突围成功后主动参加到胡大爹那边去了。他们现在怎么样?秀姑不得而知,但她
知道留下阻击的胡大爹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想着同他们在一起战斗的日子,大
家都止不住流下了眼泪。

  「同志们,现在还情况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咱们一方
面要作好最坏的打算,另一方面还要最大限度地争取生存下去,一直等到咱们的
队伍打回来的那一天。」


                (二)

  秀姑和队员们都不知道,原来张二子和黄小毛两个人下山弄盐,过卡子的时
候正赶上保安团的团总冯德隆来查哨,他与张二子两人是同乡,所以把他们给认
出来抓住了。

  冯德隆知道,这两个人是游击队员,便立刻带回去酷刑逼供,黄小毛至死不
招,被冯德隆派人押到街上,用水牛来了个五牛分尸,张二子一看吓坏了,马上
就跪在地上求起饶来,并把游击队的驻地给供了出来。

  冯德隆得到消息,如获至宝,马上勾结了在附近驻防的白狗子,联手对游击
队进行了偷袭。但白狗子们不善夜战,虽然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却还是被游击
队突围成功,只有游击队的哨兵和留下阻击的胡大爹等人战斗到了最后的一刻。

  虽然游击队暂时跳出了包围圈,却并没有彻底摆脱敌人的追踪,因为敌人已
经布置了目标明确的拉网式搜山行动。这一次狡猾的敌人采用了两面堵一面推的
阵式,从山里向山外以密集的队形平推过来,秀姑她们被慢慢挤向了山外。

  秀姑带着仅剩下的这二十几个人,被迫向敌人故意留出的空当边打边走,两
天的时间内就同敌人遭遇了七、八次,等退到山脚的时候,队伍就只剩下五个人
了。看着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个一个倒在敌人的枪口下,秀姑的心中充满了
自责。

  山外是平原,正好又赶上初冬季节,田里没有高的庄稼,如果大白天进入平
原,秀姑他们就将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皮子底下。于是,秀姑领着余下的四个人队
员在山脚边的一处险要地势上拚死打到了天黑。

  「同志们,现在我们必须下山了,那将是一条坚险的路,但我们一定要坚持
下来。我命令,从现在起,化整为零,分散隐藏,等着咱们东山再起之日。」

  「队长,我们一定坚持到那一天。」

  「好!再见了,现在行动!」

  秀姑同战友们分开,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条假辫子戴在头上,这是她下山侦察
的时候化妆用的。她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普通村姑,将腰带、绑腿、枪套都解下来
埋了,只把短枪藏在衣服里,然后一个人趁夜向五里外的胡家堡奔去,因为她过
去经常去那儿,对那里比较熟悉,有很多红军家属,她们都能帮自己隐藏下来。

  等到了胡家堡,秀姑才知道敌人的白色恐怖已经到了何种地步,那些军属的
家都已经被烧光了,只剩下残垣断壁,再找不到一个活人,敲敲一个房子还算完
整农户的门,人家把门拉开一条缝,一看见她,马上就把门关了,再不肯出来。

  秀姑连敲了几家都是如此,直到敲到村西头,才有一个老婆婆低声的说道:
「姑娘,别敲啦,没有人敢收留你。那些挨千刀的还乡团,把这村里同红军有瓜
葛的人家全都杀光了,连月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还乡团还说,只要有人敢同共
党的人说一句话,就要灭他满门。唉,我孤老婆子一个,没满门要灭了,别人可
不行啊。姑娘,你还是走吧。」

  「哎。老婆婆,我走,我不会连累乡亲们的。」

  秀姑转身离开,站在村外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东乡游击队就在屠家山一带
活动,还是想办法去找他们吧。

  秀姑转身又往来路走,因为屠家山在她下山那条路的另一边,而那条路也是
唯一的通道。

  赶回到山脚下的时候,见那里火把通明,还乡团正在把守着那唯一的路口。

  秀姑见过不去,只好又往回走,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口外,黑暗中突然传来拉
枪栓的声音:「站住!口令!」

  秀姑刚才从这里过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不知怎么现在又被布置了暗哨。
秀姑听见喊,知道被发现了,急忙一猫腰钻进路边的灌木丛里,那边的枪「当」
的一声响了起来。

  秀姑见着那边有一片黑影追了过来,知道这里藏不住人,赶紧猫着腰往另一
个方向跑,而对方也紧追不舍。秀姑一看跑不脱,便拔出手枪,向着那边放了一
枪,听见有人哎呀一声,那片黑影扑通一下子全趴下了,这才又跑。

  后面的追兵还没有摆脱,又迎头碰上另一批赶来的白狗子,秀姑只得又转了
九十度横着跑。渐渐的,天色亮了起来,秀姑知道天一亮就无法遁形,于是向最
近的一座村庄奔去。

  天光大亮了,秀姑跑到一个老乡的墙外,不敢去敲他家的门,只好躲进墙根
一个稻草垛里。

  不久,就听见白狗子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草垛的缝儿里看去,只见一群白
狗子端着枪挨家挨户地搜过来,这一拨儿刚过去,又过来一拨儿保安团。连着搜
过了好几拨儿人,再来的白狗子们则把各家的人都赶出来,用枪逼着他们往大街
上走。

  秀姑等了半晌,见不再有人来,这才从草垛里出来,慢慢往反方向走,刚绕
过一个路口,突然从旁边那条路上闪出七、八个匪军来:「站住,干什么的?」

  「我就是这村儿的。」秀姑说道。

  「不是让你们到街里集合吗?」

  「我,我刚上茅厕了,没听见。」

  「那就快走!」

  秀姑见跑不掉,只得转身往回走,那几个匪军则在后面紧紧跟随,她感到一
点儿空子都没得可钻。

  到了大街上,见一伙儿一伙儿的乡亲被赶着往村子的中间去。许多人看了她
一眼,愣了愣,但都没有说话,她知道没有人会出卖她,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
跟着人群到了街中间的广场上,几百号人在这里挤成了一个疙瘩。

  秀姑站在人群中,一个老婆婆看见她,悄悄挤过来站在了她的前面,接着又
过来几个,把她围在了中间,用身体挡住敌人的视线。她的心里感动极了,她知
道,老婆婆们这是在豁着命掩护她。

  「父老乡亲们,昨天晚上有个共党跑进了你们的村子,不知被哪一个给藏起
来了。我要告诉你们,通共是要杀头的。不管是谁把他藏了,赶快把他交出来,
免得连累全村人受苦,啊?听见没有?」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秀姑知道那一定
是白狗子或者保安团的官儿。

  「长官,我们还想活哪,哪敢收留共党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一个看来
是保甲长的人赶紧从队伍里走出去。

  「胡说,我们追了他半宿,亲眼看见他跑进村,还能有错?」

  「说不定他已经从别处跑走了,我们村里可都是安善良民哪。」

  「我们把村子围得铁桶似的,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他一定是被人藏
起来了。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搜过了吗,要是有,不早就搜出来了?」

  「废话!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不见得搜得出来,要不然把你们叫到这
儿来干什么?」

  「是是是。各位乡亲,是谁把人藏了,赶快交出来吧,免得全村人都受连累
呀。」

  没有人回答。空气中充满了凝重的气氛。

  「那好,既然没有人承认,那我可就要一个一个儿地拷问了。你,出来!」

  秀姑听到有人被拉了出去,然后敌人在问:「你看见那个共党了吗?」

  「没有哇,我是老实人哪!」

  「给我打!」


                (三)

  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殴打那位村民的,只是听到很响的「哔啪」声,还有那个
人惨极的喊叫。打了一阵儿,听不见那人喊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说:「报告,这
家伙不经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不说出共党的下落,哪个也别想活!」

  秀姑心里一阵难过,也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却被那几位婆婆默默拦住。

  「你,出来!」

  又有村民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同样的问话和同样的殴打。这一次村民被打得
晕过去又救醒,又被打晕,他还是声称「不知道。」

  「你行啊,没往死里打你是不是啊?不想活好办,老子送你上西山!」接着
便是一声震耳的枪声,秀姑感到人群骚动了一阵儿,前面传来女人呼唤丈夫的哭
声,知道那村民已经被枪杀了。

  「有谁想说吗?不想说把你们通通打死!」那个声音越来越显得急躁。

  第三个村民被拉了出去,听着哭叫声象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这时有男
人的声音在骂:「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是不是人,有什么冲着我来呀,她还是个
孩子。你们自己有没有儿女呀?」

  「想让我放了她?行啊,把那个共党交出来。」

  「我哪儿知道什么共党啊?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怎么交哇?」

  「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把这妹子的裤子扒了,让她入洞房。」

  前面传来女孩子向父亲呼救的尖厉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娘的,老子同你
们这些畜生拚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子不哭了,而父亲则不住地念叼着:「孩子,是爹没能耐
救你,让你受罪了。」

  「啊!」前面有女人惊叫了一声,而那女孩子的哭声却突然停止了。

  「唉,这伢子有骨气,死了干净,死了干净啊。」秀姑听见前面的婆婆说,
明白那女孩子已经寻机自尽了。

  「他娘的,这帮刁民,都给赤化到骨头缝儿里了。那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拉
出来,一家一家地杀,一直杀到有人说出那共匪的下落为止。」

  秀姑听着前面,又有人被叫出去,挨个儿逼问得不到结果之后,便开枪杀害
了,接着是那人的老婆。那女人央求着:「老总,你要杀就杀了我吧,这孩子这
么小,他能有什么罪呀?」

  「什么罪?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要想保住你的孩子,就把那共党说出来。」

  「老总,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共党啊。求求您放过孩子吧。」

  「放过他,想得美,不交出共党,老子就把这小兔崽子摔死!」

  「老总不要,求求您吧」那女人痛哭着,接着就是尖声的喊叫「不!不要杀
我的孩子!」

  「住手!」秀姑终于忍不住了,她不能为了自己让乡亲们受此荼毒。听到声
音,人群惊讶地闪开了一条路,让秀姑从容地向前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保安团的团长,人是个矮胖子,一
脸横肉。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同其他人没关系,你把人放了!」

  「你?一个女人?」他不相信地看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女人。

  秀姑把头上的缠头布摘下来,然后把那假辫子一拉,露出一头短发:「这回
信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共党。」

  「那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秀姑。」

  「你就是张秀姑?」敌人的眼睛都直了。

  「怎么?不象吗?」她把手伸向怀里。

  「住手!别动!」那矮胖子团长吓坏了:「搜搜她!」一个匪兵过来,从她
的怀里掏走了那只短枪。

  看着那只手枪矮胖团长相信了:「原来是张队长,可把我们找得好苦哇。」

  一个匪兵低声对那团长说:「自称是张秀姑?这不会有诈吧?」

  「是啊,我也这么想,这样吧,带回去让张二子认认。」秀姑这才知道游击
队被偷袭的真正原因,心里把叛徒骂得狗血喷头。

  秀姑被用绳子捆绑了起来,由保安团的匪兵们押着出了村,向冯桥镇方向走
去。一看去的方向,秀姑便知道,这个保安团团长就是游击队的老仇家,原来的
还乡团团总冯德隆。

  冯德隆的家里是冯桥镇首富,他爹在世的时候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
作,秋收暴动时候,冯德隆正巧在国外留学,所以逃过了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
而他的混帐老爹却被苏维埃政府判了死刑。

  冯德隆回国后马上参加了还乡团,并被任命为团总,他多次跟着中央军「围
剿」中央苏区,对被他抓住的红军战俘、地方干部和红军家属疯狂地进行屠杀,
欠下了一笔笔血债。游击队虽然同冯德隆交过手,但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所以
张秀姑还是第一次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相互间并不相识。

  对于冯德隆和还乡团的暴行,秀姑知之甚切,她明白,落在姓冯的手里,自
己不死也要脱层皮。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别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决不能给组
织丢脸。


                (四)

  红军没走前,秀姑来过几次冯桥镇,那是个几千户人家的大镇,建于明朝,
镇中大多为冯姓,镇南有条小河,上面的桥是镇上人捐钱修的,所以叫冯桥。过
去,为了防备山上的响马,镇墙修得很高很结实,四面有镇门,周围还有好几个
炮楼,加上环绕镇墙挖了很深的沟,引了河水进来,所以冯桥镇完全象个缩小了
的县城。

  过了冯桥不远,就是镇南门了,镇门是砖砌的拱形门,上面有檐子。秀姑远
远看见镇门的檐子下一串一串地挂着七、八串人头,每一串都有四、五颗,用绳
子拴着头发串在一起,镇门边的墙上还有告示,围着七、八个人在那里看,还有
些富家子弟围在正对镇门的路中间看着什么。

  秀姑知道,那镇门上挂的一定是被还乡团杀害的烈士或是红军家属的头。

  走得近些了,站在路中间的那些人看见押着秀姑的保安团一行,急忙闪到路
边,好奇地看着被押来的秀姑。

  秀姑的心突然怦怦地狂跳起来,因为那些人刚才围着的原来是一具女尸,而
且是一具精光精光,寸丝不挂的瘦小女尸。那女尸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摊
开,没有脑袋,估计是被割下来挂在镇门上了。走到跟前,看清那女尸仿佛十分
年轻,身上的皮肤很细致,乳房不大,象两支喋子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呈淡
淡的灰白色。

  在女尸的胸腹部有三个枪眼,腹部的一个枪眼中还有一团肠子挤出来,象个
攥紧的拳头般堆在肚子上。她的阴毛比较浓,也比较短,从小腹下一直延伸到会
阴部。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插在女尸的阴户里,斜斜地伸出来三尺多,上面挑着一
小条白布,写着:「当游击队的下场。」

  那会不会是小莲?秀姑敏感地想到了那个与自己同住一个窝棚的姑娘,同是
女人,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小莲的身子自己是见过的,正与这女尸很象。

  秀姑想着,脚步缓了一缓,后面冯德隆跟了上来:「张大队长,我想你一定
认识,这就是那天我袭击你们驻地时打死的那个小女匪。可惜当场就死了,不然
的话,让她活着光溜溜地在这儿示众该多有趣?啊?」

  同是女人,看到小莲赤条条的尸身被摆在大路正中展览,秀姑的脸上感到一
阵阵发热,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畜生!」然后昂着头继续往前走。到了镇
门前一看,那些人头果然都是这些天牺牲的那些游击队员,有主动留下阻击敌人
的胡大爹,还有一个梳着长长大辫子的少女的头可不正是小莲的。

  秀姑不知道,最后同自己在一起的那几位队员怎么样了,在这样的白色恐怖
下,他们能安全地隐藏起来吗?秀姑真替他们担心。

  一到镇里,冯德隆第一时间就提审了秀姑,他先把张二子找来,确认被抓的
是张秀姑无误,这才开始审问。

  张秀姑一见张二子,气得牙根直痒痒,大声怒斥这个可耻的叛徒。张二子心
虚,不敢答话,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冯德隆问秀姑,她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怎么联络?同她一起逃脱的还有几
个人?都叫什么?哪里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从问话中,秀姑知道那几个队员
现在都没事,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对于冯德隆的问题,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
回答。

  冯德隆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立刻吩咐给秀姑上刑。

  他们把她吊在梁下用皮鞭抽;把她的两手捆在背后吊在梁上,然后用竹板抽
打她撅起的臀部;把她的手指一个个向后扳向她自己的手背;把她的两手捆在一
根一尺来长的木棍两端,把她的胳膊从头顶拉到后腰,造成她的肩关节脱臼,接
上关节以后再拉;

  将两把椅子背对背放在一起,把她头朝下夹在椅子背中间捆住,然后四、五
个人抓住她的两膝给她来个大劈叉,一边用力把她的腿扳过极限,一边用细藤条
对准她的裤裆狠命抽打;将她……

  用尽了酷刑,秀姑始终不吐一字。

  冯德隆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共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女共党。他
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怎么就能挺住那么残酷的刑罚。

  他只得又用软的一招,给她治伤,好吃好穿好招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封官许愿。可惜本来不是一路人,这些招都没用。动情吧,有时候他把自己感动
得差一点掉眼泪,可秀姑看着他象耍猴;

  讲理吧,他有一句,人家有一千句等着他,是怎么也说不过人家;封官吧,
人家对他国民党的官没兴趣;许愿吧,他有的就是财宝,可人家看不上的偏偏就
是财宝。这可活活难为死了一个领着上千保安团的大团长。

  冯德隆又用死来吓唬她,带她去看他杀人,看他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砍成
肉泥,人家看着,脸不变色心不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了儿还说:「水淹、
火烧、刀劈、斧剁、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任你挑任你选,老娘不怕!」

  冯德隆可是真生气,他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嘲
弄,气得他整宿整宿的说梦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一枪崩了,这不是活活
给自己添堵吗?

  秀姑被捕两个月后,失去耐心的冯德隆终于对她下了毒手。

  那一天傍晚,秀姑被请到了冯德隆家前院的大厅里,那里放了一张大圆桌,
摆满了好酒好菜。冯德隆作东,还请了附近知名的七、八个土豪劣绅,连秀姑在
内,每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团丁侍候。

  秀姑也不客气,不等着让,坐下就吃,酒倒上就喝。冯德隆已经不是第一次
宴请秀姑,早就习惯了,那几个装模作样的豪绅看得直傻,在冯德隆的示意下也
只得略略寒暄便坐下吃起来。

  等吃喝得差不多了,冯德隆才说道:「秀姑哇,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众位乡
绅作个见证。我也知道,你在共党里面是属这个的!」他竖起一根大拇指:「你
忠于旧主,不肯背弃这我也明白。既然你不想把秘密说出来呢,我也就不再勉强
了。我呢,喜欢英雄,不愿眼看着你死在我手里,所以,我打算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你也知道蒋总统的命令,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你现在毕竟
还是共党,我想帮也帮不了你,是不是?这样,你写张悔过书,声明脱离共党,
不问政治,这样的话,我放了你也算有个说辞。你看呢?「

  「哼哼。」秀姑笑了笑:「团总大人真大方啊,你不问我的组织了?」

  「不问了。」

  「不问游击队都去哪里了?」

  「不问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把我放了?」

  「当然你得声明脱离共产党。」

  「我要是说不呢?」

  「这你知道,我就没什么其他选择了。怎么样?」冯德隆期待地看着秀姑。

  秀姑笑了笑,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呀?」

  冯德隆感到自己是那么失败,这已经是他无法再退的底线了:「如果你不答
应,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咬着牙,色厉内荏地说。

  「哼哼,那就送我回牢吧。」她站起来想走,被背后的团丁按住了肩膀。


                (五)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秀姑调侃地看着冯德隆。

  「张秀姑……」冯德隆一下子跳起来:「我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你想死是
吗?好,我就让你死,不过,你可知道,没有一个赤化分子能在我手里痛痛快快
地死的。」

  「是吗?我不是说过吗,水淹火烧,五马分尸都由你。」

  「哼,没那么便宜,我要叫你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象你这样的畜生,还能有什么坏事儿是你干不出来的。」秀姑
的脸胀红了,她知道他们是怎样对待女人的。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镇大路中间
那具赤裸的女尸,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象小莲那样一丝不挂在躺在大路中间,在
身边围着一群人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下身儿看。

  「你不怕?」

  「我怕。哪个女人愿意被污辱,可同背叛自己的信仰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呢?」她的眼圈有点儿发红。

  「那好!今天就先让你尝尝当窑姐儿的滋味儿!撤下去,撤下去!」冯德隆
一把把眼前的碗筷划拉开,乒乒乓乓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几个乡绅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团丁赶快起来把东西都撤下去,剩
下一张光板儿圆桌。

  「各位乡绅,既然来了,就凑上一份儿。咱们先好好看看这个女游击队长的
光腚眼子。」冯德隆回身把手伸向秀姑,被她厌恶地用手挡开:「拿开你的臭手!」
而背后的团丁则紧紧把她抱住,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马上就碰死在墙上?」冯德隆淫邪地问道,秀姑得确是
想如此。

  「可惜,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就别想痛痛快快地死,在这个屋里,我
们会好好看着你,想死?没门儿!」冯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用手指托起她的
下巴,她愤怒地瞪着他,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让她上去!」团丁搂着秀姑把她推到桌边,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
又抱着双腿把她向里一推,让她面朝下俯卧在桌面上,然后扒下了鞋袜,露出一
双纤细白嫩的脚来。

  秀姑知道她必须要承受这耻辱,所以没有反抗,静静地趴在桌子上,静静地
等着那一切的来临。

  几个劣绅站起来,愕然地看着冯德隆。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
却没有想到竟会让他们这些一副貌岸然的人去作这种下作的事。

  「怎么?各位乡绅,咱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也没少进窑子。都是男人
嘛,谁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用不着装样子。这是女赤匪,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来,大家一起乐!」说着便把秀姑的一只脚抓起来,用手握住把玩起来。

  几个劣绅最开始还有些陌不开面子,毕竟他们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关在
屋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干总是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都得靠着冯德隆,他是他们
的主心骨儿,既然有他打头儿,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作的。于是,他们便把注意
力转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适中,二十六岁的年龄正是最成熟最美好的时候。许
多天以来,她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身上的刑伤早就养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
瘦已极的身体也丰满了许多,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的光彩。由于根本放弃了挣
扎,她静静地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头侧在一旁,半边脸紧贴着桌
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补丁摞补丁,还有多处被鞭刑打破的口子,
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身体正面依靠重力贴在桌面上,使她的腰肢塌下去,本
来就弯曲的腰臀部曲线更加明显和圆滑。劣绅们本来就是一群酒色之徒,一但放
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邪念便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他们纷纷伸出魔爪,伸
向了秀姑腰肢下那两块高高隆起的半球。

  冯德隆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他仔细地把玩过秀姑的玉足,又顺着双腿
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了几把,然后命令秀姑站起来。

  「起来就起来!」秀姑趴起来,站在那圆桌上,冯德隆自己坐下,也让几个
劣绅坐下来,从下向上仰视着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根文明棍,在秀姑那青布
裤子的裆部轻轻捅着,一边淫秽地说道:「我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就让我们欣赏
欣赏你那美妙的身子吧。来,把夹袄脱了。」

  「你混蛋!」秀姑愤怒地说。

  「快脱,不然就让弟兄们帮你脱。」

  「有什么呀?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秀姑慢慢解开自己夹袄的纽子,
拉开衣襟,露出一条红粗布肚兜儿,那肚兜儿已经很旧,变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劣绅们贪婪地看着女人脱下夹袄,露出洁白的脊背,那肉体艳光四射,他们
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

  「摘了摘了。」冯德隆用文明棍隔着肚兜儿捅了一下秀姑的乳胸。

  秀姑没有出声,望着挂在墙上大幅中堂,背过手去解开了带子,让肚兜儿自
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两颗半球形的乳房,细嫩的肌肤象白锻子一样滑润,乳晕和奶头都红红
的,微微上翘偶而随着身体的动作象凉粉一样颤动,令在场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劣绅们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颗坚挺的肉峰,恨不得把她一口
气活吞下去。

  「张队长的屁股长得够圆嘛。」冯德隆淫声大笑着,希望至少激怒她,但她
只是冷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好象他根本就不是个活物一样。

  「娘的!你行。来吧,脱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
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
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
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
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
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
户。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
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
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
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臀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
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弄着直肠,让她感到一种无
法忍受的难过,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
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
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
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
边,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性有关的部
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
抗,默默地让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精液弄湿的
阴户,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围剿」前
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
行夺去了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马上就把已经流到眼眶边的泪水
忍了回去。

  轮奸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泄过了,秀姑又被交给那些在场的团
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压着秀姑娇艳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肉棒袭击着神圣的
洞窟。

  轮奸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
根两尺左右的木棍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
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
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
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
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露着。她的阴部依然湿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色的粘
液……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轮奸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党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
男人日个够!」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阴部滴下的精液,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
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
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棍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显眼的地
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满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
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
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弄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
心是干净的……」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
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塞进了她的阴户,
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进去的时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吸入了
阴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胀,把她的洞穴充得满满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
粗的一根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流地插进她的肛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
得痛痒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
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耻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
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
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
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里下流地展览多久,也不知道自己
的尸体最终会被抛弃何处,但她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群众被从镇里赶出来,在路边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连同八仙桌一起从牛车上抬下来,端端正在地摆在大路中间,她明白
他们不打算把自己解下来,他们要她的尸体一直用这样的姿势示众。

  冯德隆走过来,最后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她斜视着他,嘲弄地说道:「你还
有什么招数吗?」

  「说实话,虽然我杀你就象捻死只臭虫一样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认,是你赢
了。」冯德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失败,每一次
失败,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残害他的牺牲者,而他越是残暴,就会给他自己带来越
强烈的挫折感。

  团丁们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断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开的喉管里发出
象干呕一样的声音,血从八仙桌的一边流下来,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秀姑痛苦地流了很长时间的血才死去,他们把她那软软垂下的头割下来,用
一根削尖的木桩戳在八仙桌边。

  在经过了三天的暴尸后,心有不甘的冯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尸体和人头重新装
在牛车上,拉着她游遍了他所管辖的所有村镇,然后扔进了河里。

  张秀姑死了,游击队却并没有象冯德隆所希望的那样被消灭,相反却越来越
积极地活动起来。

  保安团处处挨打,叛徒张二子也在冯桥镇被乱刀砍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
抛尸在冯德隆的家门口儿。

  数年后,红军真的回来了,名字改叫了解放军。

  冯德隆没敢跟解放军对阵,在大军到来之前悄没声儿地溜走,到大山里当了
土匪。

  解放军大剿匪的时候,冯德隆知道自己罪恶深重,在被追得走投无路的时候
跳下了悬崖,寻山崖高有百丈,掉下去肯定摔个身碎骨。但他却在途中被一根藤
子缠住没有掉下去,不过那才是他真正悲惨之处,因为藤子缠住他的脚脖子,把
他倒吊在半天腰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追来的解放军眼看着他挂在那里挣扎,想弄他上来却无从下手,而他在跳崖
的时候身上的武器又都掉了,自己想把藤子弄断也不行。他就在那里吊了十五天
才自己掉下来,两只脚都烂没了浑身发着恶臭。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只知道第五三天头儿上还有采药人看见他在上面挣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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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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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

                (一)

  搜山的中央军是很偶然地发现正在悄悄地相对而行的游击队的,如果不是一
块风化的石头被踩落,也许就被他们滑了过去。

  与武器精良的正规军相比,游击队的那几只鸟枪土炮火力实在太弱,而且人
数上又是绝对劣势,本来局面应该是一边倒的,可是国军士兵一向贪生怕死,人
家才放了几枪,就吓得缩头缩脑,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正在这时,三十几个还乡
团在他们的团总胡汉强的带领下从侧面向游击队发起了突然进攻。

  两面受敌的游击队终于不得不撤退,中央军与还乡团合兵一处,在后面紧追
不舍。追到一个小山口附近,游击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开始抵抗。这里山路
很窄,那块大石头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间,所以易守难攻,中央军费了半天劲,也
不敢前进一步。

  双方打了一阵子,胡汉强发现游击队的火力十分单一,好象只有一两个人的
样子,他仔细观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们,上啊,游击队的大队人马已
经跑啦,上面只有几个人,快冲啊!」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果然如此,纷纷站起来向上冲,才冲了一半,上面一顿
枪打下来,冲在前面的中央军被撂倒了两个,剩下的妈呀一声掉头跑了回去。

  「弟兄们,别怕,赤匪的枪法虽然好,可是枪不行,咱们一起往上冲,他们
就打不过来啦!」又冲了几次,被打倒几个,便再没敢冲,只得乒乒乓乓地与山
上的人对射。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上面的枪声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们,赤匪没有子弹啦,快上啊,抓活的!还乡团的跟我来,有
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哪。」胡汉强当先一个站起来,其他团丁也紧跟在后面。
中央军士兵滑头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套儿让自己钻,所以说什么也不
肯动。

  胡汉强虽然想到对方可能是没有子弹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
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离那大石头三十多步远的地方,看见从石头后面
闪出一个人来。团丁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把他们堵在下面这么久的只有一
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长圆脸,高鼻梁,细眉大眼,留着
短发。她中等个儿,肥瘦适中,上身穿着一件蓝花布褂子,下身儿是一条青布裤
子,打着绑腿,穿着黑布鞋。她的大腿上缠着一条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
了枪的。她在腰间扎着皮带,斜挎着枪套,手里还提着一支长苗子手枪。

  「当心她有家伙!」一看见她拿着枪,团丁们吓得「扑通」一声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枪用力在石头上砸了几下,把枪
管砸弯了,枪把也砸坏了,然后扔在一边的草丛里。

  胡汉强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子弹了,又爬起来往前走:「弟兄们,抓活
的。」

  团丁们冲上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中,只见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缩在袖管里
抖了一下又出来,然后抬起了手。这一次胡汉强真的后悔了,因为那女人的手里
拿着一根手榴弹的拉环,而从她的袖管里冒出一股青烟。

  胡汉强和团丁们吓得四下奔逃,但他们也知道,离得太近了,根本就没有办
法逃脱。他们已经打了很多次仗,但从没有象这一次那样感到死亡是那么真切。
当场就有好几个团丁尿了裤子。

  他们都在等着那一声爆响,谁也不知道那之后的结果。但那声音最终并没有
出现。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留下的这最后一棵手榴弹会是臭弹。不过,看着撅着屁股
拱在周围地上的团丁,她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过味儿来的团丁们重新围了上去,那女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他们不屑一
顾。

  中央军发现没事,也围了过来。

  「啊,据我所知,游击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党代表段文
军。我猜你一定是那个段代表了。」胡汉强是本地人,耳目众多,所以一看到对
方是女人,马上就想到她是谁了。

  「不错,我就是段文军,怎么样?」她的确是段文军,在刚才的战斗中,她
的腿负了伤,所以撤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不拖累队伍,她坚决要求独自留下阻击
追兵,以便队伍能够摆脱敌人的纠缠。她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没想到出了意
外。

  「既然是游击队里的大官儿,应该知道游击队去了哪里,问问她!」中央军
的连长走过来说道。

  「听见了?你们的人去哪儿了?」胡汉强问。

  「我们的人在哪儿,你想我能告诉你吗?」段文军反问道。

  「不说,不说我崩了你!」胡汉强把枪对准了她的鼻子尖儿,随既又抽了回
来,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还会拉手榴弹?」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落到我们手里,想死可也没那么容易。要是不
说,我就让你脱层皮!」

  「哼哼!倒要领教!」

  「弟兄们,把她给我吊起来!」

  团丁们拿了绳子,把段文军的皮带和枪套摘了,双手捆起来,然后吊在路旁
的大树上,只留下两只脚掌着地。由于身体被拉紧,整个儿人显得异常苗条,褂
子的下摆被双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几乎露到了裤腰,越发显出腰部的细柔和
骨盆曲线的圆滑。

  「娘的……还真是个挺有味儿的女人。」胡汉强走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
巴,发现她还真是十分标致:「怎么样?想不想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你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给你一百块大洋。」

  「一百块大洋?」

  「怎么?嫌少?那你开个价儿。」

  「钱是不少,不过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这个吃人的世界彻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过,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诉你,老子有一千种
办法叫你开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段代表是个美人,就先扒你个大光眼子,叫弟兄们
好生过过瘾,怎么样?」

  「你混蛋!你家里有没有女人?你们糟塌我,和糟塌你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有
什么差别?」段文军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气愤地骂起来。

  「混蛋?不错,我们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说,我们还更混蛋呢。」胡汉强淫
恶他用手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向下滑到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住
了她的乳房。


                (二)

  「呸!」段文军红着脸啐了胡汉强一口唾沫。

  胡汉强淫笑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把双手放在她的两肋,向下滑到腰
上,把她转了九十度,然后一手向后滑到她的后腰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臀
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向下滑到她的耻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

  「啊,段代表的屁股真圆哪,要是把裤子脱了会更好看。怎么样?想不想试
试啊?」

  段文军又羞又怒,嘴里不停地骂着,用力扭动着身子。

  胡汉强在她的裤裆里用力抠了两把,然后又把她了转回来,一把将她的蓝花
布褂子当胸撕开,又扯掉肚兜儿,露出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他一手一个握住那两
只玉乳,轻轻一捋,让粉红的乳晕和奶头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环中露着,凑过
去用舌头舔了几下。段文军的身子颤抖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齿。

  胡汉强把姑娘的上衣连扯了几把,彻底撕烂了脱下来,然后一手握着她的裤
裆,另一手抽开裤带,让没有了约束的腰子从她的腰间滑落下去。那个年代的裤
子很肥,裤带一松,便迅速下落,露出了女人滚圆的臀部和两条洁白的大腿,只
有被胡汉强抓住的裤裆部分仍然被裤子遮盖着。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裤子,就告诉我游击队在哪儿。你要是现在想说还
来得及,不然的话,只要我一松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你现在还是
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要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脱个大光眼子,那丑可就出大了。
要是你已经嫁了人,你丈夫不会再要你,你要还是黄花大姑娘,那你以后也别想
再嫁人。怎么样?想清楚了。」

  段文军的头抬起来,望着树梢,眼睛时有些湿润,胡汉强以为机会难得,急
忙趁热打铁:「怎么样?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招了,就马上给你穿上衣裳,今天
的事儿,也决不会有人传出去。怎么样?说吧。」

  段文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泪光。她把目光转回来,平静
地盯着胡汉强:「你打错了算盘,我决不当叛徒!」

  「那我就没办法了。」胡汉强把手一松,裤子滑落到大腿中间,露出了段文
军小腹下那生着整齐黑毛的三角地带。胡汉强伸手捋了捋那一丛黑毛,然后从她
的两腿间伸进手去。

  两个还乡团的团丁过来,蹲在她的两侧,把她腿上的白布、绑腿都解了,然
后将裤子和鞋袜都扒下来,又用两条绳子拴住她的脚踝,轻轻向两边拉开,并趁
机从下向上去观赏她的臀部和生殖器。他们在地上钉了两个木橛子,然后把姑娘
的两脚捆在木橛子上,好让她的双腿大大地分着,固定成一个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丝不挂地吊在大树上,洁白的大腿上有一个贯穿了的枪眼儿,血已经
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围微微红肿着。周围是一片淫邪的目光。她把头扭向一侧,
定定地看着她曾经作为依托的大石头。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办法,能让女人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想
不想尝尝?」

  她没有理他,她已经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耻辱的刑罚的准备。

  胡汉强把自己的勃朗宁拿出来,打开大小机头,然后顶住姑娘的乳头:「我
只要手指一动,这漂亮的奶头就会变成一个血窟窿。」看到她毫无反应,自己感
到有些无趣:「不过,我得叫你活着受罪。」他转到姑娘的身后,左手轻轻摸了
摸那雪白的屁股,右手把枪管从下向上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上上下下地抽拉起
来。

  冰凉的异物进入了段文军的身体,她的身子不由一颤,感到那硬硬的东西搜
刮着自己的直肠,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痒,只知道十分怪异,十分难过,使她
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着,屁股被迫夹紧,嗓子里发出一阵咳嗽似的声音。

  看到段文军好象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羞辱,胡汉强把枪管抽出来,又转到她的
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体,中指在她那厚厚的阴唇中间探索着,尽
情污辱着她的身体。他用枪管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众鸡奸着这个美丽的女英雄。

  「她娘的,真他娘的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胡汉强咬牙切齿地骂道:
「来,给我点火。」

  中央军们虽然是正规军,但在这方面同还乡团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这
种时候,他们都不会在还乡团面前作大。看着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许多白军士兵
都有些看不下去,干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汉强作恶。

  在段文军的旁边,一堆篝火被点燃了,灼热的气浪烤得她浑身冒汗。

  胡汉强看着火烧大了,从里面抽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上面还带着两寸来高
的火苗。他把那树枝举在姑娘的眼前,段文军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但
脸上的表情却毫不示弱。

  「这可是你自已找的。」胡汉强把树枝从她眼前撤回来,又慢慢移近她的奶
头。

  「嗯……」火苗烧到了段文军的奶头,发出一阵嘶嘶拉拉的声音,姑娘疼得
差一点儿喊出来,她用力闭紧双唇咬着牙关,只让一阵惨极的低哼从嗓子眼儿里
发出来。奶头被慢慢烘烤着,渐渐渗出了油脂,并冒出了火苗,段文军呻吟着,
浑身不停颤抖,身上象被大雨淋过一般满是汗水。

  「说不说?嗯?」胡汉强咆哮起来。

  「哼!」段文军的头摇了摇,然后软软地垂下去,她昏了过去。


                (三)

  「拿水,泼醒她!」胡汉强叫道。

  段文军醒过来,把挡着脸的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冷笑着看着胡汉强。

  「娘的,我就不信!」胡汉强又拿了一根树枝,然后放在姑娘的两腿之间,
那三角地带的黑毛转瞬之间便被燎了个干净,发出毛发的焦味。阴部是女人最敏
感的部位,这里被烧,姑娘的痛苦就更强烈了。她摇着头,身子剧烈地扭动着,
两只白嫩的脚丫不停地绷起,手也胡乱抓挠着,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说不说?不说就烧烂你的臭屄!」胡汉强暴跳如雷,一边烧一边不停地喊
叫。

  姑娘又一次昏过去,又再次被泼醒。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招?」胡汉强无奈地问道。

  「噗!」姑娘把一口鲜血喷在胡汉强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
下。他以为她忍痛的时候咬掉了牙齿,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只
在地上落着一寸多长红红的一块肉,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

  「他娘的!」胡汉强一把把手中的树枝狠称狠摔在地上。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一切希望就不复存在,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气得
脸色铁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军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声,身子向前躬起
来,肚子上的肌肉抽动着。疼痛稍稍缓和了点儿,但仍然有些窒息地喘着粗气,
她却看着气急败坏的胡汉强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

  「娘的!我让你笑!」胡汉强又打了她两拳,打得她身体抽搐着,连气都喘
不上来,但缓一缓她还是笑。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颜面扫地。他是个人高马大的
汉子,对方只是个弱女子,他有枪、有刀、有火、有人,对方孤身一个,甚至连
一片布丝都没有了,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要受人家的嘲弄!

  「娘的,给我刀!」他回头向一个团丁要。团丁以为他气糊涂了,指了指他
的靴子,表示那里有匕首,胡汉强恼怒地说道:「我要刺刀!」团丁赶忙把自己
步枪上的刺刀拔下来递给他。

  胡汉强拿着刀,一脸铁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让你笑!我要吃你的肉,喝
你的血!」姑娘还在看着他笑,而且他越气,她也笑得越灿烂。

  胡汉强气恼已极地抓住了段文军一只已经被火烤焦了奶头的乳房,用刺刀齐
根割了下来。他把那乳房穿在刀尖上,挑着放到篝火上烤,乳房中主要是脂肪,
不久就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来,变成一团团的小火苗。胡汉
强把烤得表皮通红油亮的乳房拿回来让文军看,然后当着她的面放在嘴里咀嚼起
来。

  中央军的士兵们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几个胆大好奇
的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跑开,只留下还乡团的三十几个人。

  姑娘的胸前一个大血窟窿,但看着胡汉强,她却笑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神
色。

  胡汉强又割食了段文军的另一只乳房,然后蹲下去割她的大阴唇。姑娘的阴
毛早被燎没了,下面光秃秃的,两片大阴唇很厚,紧紧夹在一起,胡汉强用手扯
起一片来,从后向前割下来,她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连抖都没抖一下。

  虽然胡汉强饭量大,可这个时候也吃不下那么多,便回头对手下吼道:「弟
兄们,你们的家都是赤匪给毁的,你们的亲人都是赤匪杀的,现在你们的仇人就
在眼前,有种的就每人割她一块肉吃!」

  团丁们大都心里有些发怵,但却不想在人前示弱,于是,一个最初帮着捆段
文军,而且靠得比较近的团丁先过来,从胡汉强手里接过刺刀。

  「割!割她的屁股,那里的肉厚!」胡汉强狂叫着。团丁跟着胡汉强转到姑
娘的身后,那雪白的臀部丰满而细腻。胡汉强亲自替那团丁扶住姑娘的腰,让团
丁用刺刀在姑娘的屁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肉立刻翻了起来,鲜血直流。团丁手
哆嗦着,在胡汉强的催促下刺刀一转,剜下一寸来大一块肉来,也用刀穿着到火
上去烤,胡汉强则接着点了下一个团丁的名字。

  团丁们一个一个走上来,每人剜掉段文军的一块肉,很快,姑娘那美妙的臀
部就成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脸上的肌肉剧烈地跳动着,汗水和血水混
在一起在娇艳的玉体上横流,但她仍然笑着,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团丁们都割完了,胡汉强又捏了捏姑娘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子够大,
还能吃两顿,一会儿把她给我抬回去,我要在镇上当着全镇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
火锅!」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枪声,中央军的连长跑了过来:「胡团总,那边有枪声,
是不是游击队往那边跑了?咱们赶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汉强把团丁们召集起来,与中央军合在一处准备走。
那连长指着还吊在树上的段文军说:「这个怎么办?带不走哇。」

  胡汉强咬牙说道:「不用带走,老子要让她在这里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
文军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了,变成了两条大血槽,小阴唇完
全暴露在外面。胡汉强用刺刀从小阴唇中间的缝隙里猛地向上穿入,前后连着划
拉了几刀,连通了阴道和肛门,切出一个从耻骨到尾骨的大洞,肠子从洞里挤出
来,象一团长虫一样向地上坠下去。

  「快走吧,别让赤匪跑了。」那连长恶心地转过脸,催促道。

  他们顺着枪声的方向赶了有十来里山路,才知道被他们打跑的那股游击队在
这里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军。游击队凭借一处险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于地
势险峻,山路又窄,部队无法展开,所以虽然他们赶了来,却也无法发挥人数上
的优势,战斗处在胶着状态。

  这一仗打到傍晚也无法攻上去,中央军只得撤到山下的开阔处扎营,等到了
二更天,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枪声。共军善于夜间偷袭,中央军经常吃亏,所以
不敢出战,只得纷纷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乱开枪,一直折腾了一夜,等天色大亮
了,发现四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急忙整理队伍冲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们只得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路过那块大石头的时候,看到段文军依然吊在树上,不过人已经死了,她胸
部以下连骨头带肉都没有了,只剩下用绳子捆在木橛子上的两只细嫩的玉足。围
着那棵大树,四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
么野物咬了。胡汉强命令把她的人头割下来带回去,尸首放下来任野兽分食。

  段文军的人头在山下的镇上挂了半个多月,直到烂成了白骨,才被摘下来丢
弃。一位被中央军强拉上山作向导的老爹目睹了段文军被残害的整个儿过程,并
偷偷把她的头骨收殓了,埋在自家的坟地里,直到解放军打回来,段文军的头骨
才被重新安葬,并树起了纪念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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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廖红英(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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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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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央军给当时的团长于得水当勤务兵,别看只有十九岁,
却已经是个有五年军龄的老兵了。

  队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经不止一次,光是我跟着就有两次了。

  廖红英在当地是个很出名的女人,据说她十四岁参加赤卫队,第二年就当上
队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地百姓传说,她貌美如花,枪法如神,两支短枪能
打天上飞着的麻雀。

  她的枪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机智却很令我们佩服。我们团每次
「围剿」都要从这个地方过,都是被这女人率领的游击队拖在这里。我们一打她
们就往山里藏,我们一住下她们就四处打枪,我们一走她们就撵着打,闹得我们
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进不得退不得。我们团在这里前前后后死了二百多人,却
连廖红英的影子都没摸到过一次。

  这次「围剿」,红军在同我们在红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后,便象往次一样跑得
无影无踪。后来我们接到命令,说红军已经退出去上百里,让我们追击,刚到红
玉山,便又被游击队给鳔上了。

  我们团长每天骂娘,却毫无办法。

  那已经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还乡团的团总孙敬尧突然跑来说,他们
得到密告,廖红英带着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正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这下子我
们于团长可高兴了,立刻点了一营的人恶虎扑食一样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们赶到的时候,还乡团的几十号人已经
先到了,在村子四周占领了有领地形,并且已经动起手来。他们的对手来自两个
方向,一边是从村子里向外冲的四、五个人,另一边是从山上下来的游击队。一
看游击队那不怕暴露,不顾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报是真的。

  我们立刻加入了战团,帮助还乡团把游击队同小村子隔离开。虽然游击队的
人非常顽强,但毕竟在武器和人数上都处于绝对下风,同我们打搔扰战术还行,
打消耗战就差多了。打到最后,村里出来的那几个好象都没有弹药了,又退回村
里。

  我们用两个连继续阻击山上的游击队,不让他们同村子接触,另一部分人则
在团长的带领下与还乡团一起进到村子里搜。就这样外边打里边搜,折腾半天,
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没有把人搜出来。

  还乡团那个团总孙敬尧,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壮汉子,他给我们团长出了个主
意,把全村老小都赶到街上团团围住,叫他们交出游击队,不然就把房子烧光,
人杀光。那村子里的人真是倔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却
没有一个人出声。

  孙敬尧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抢过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小孩子,一下
子摔死在石头上。那村了里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日的们拚了!」就要动
手。

  孙敬尧一看,命令架机枪扫射,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喊:「住手!」我
一看,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来,很清秀的一张脸,二十三、四岁年纪,瘦高个
儿,穿着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头上缠着包头巾,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绝对
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略显憔悴的姑娘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把乡亲们都放了。」

  「廖红英,你终于露面了。」

  孙敬尧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

  「哼!」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脸扭向一边,眼睛看着远处的房顶。

  「还有几个呢?」

  「在这儿!」人群中又走出三个人,这三个都是男的,年纪大的三十来岁,
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

  我们团长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声,然后命令:「捆起来带走!」为了怕路上出
意外,我们把这四个人反绑起来,用绳子串成一串,脚也给捆上,只留出一尺多
点儿的活动空间,这样,就算有人救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开绳子跑掉。

  等我们一行离开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后,山上的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原来
游击队见人已经被我们抓走,救人无望,这才撤退。虽然我们占着优势,但游击
队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轻易就把我们的人甩脱了。

  这一仗是我们同游击队交手以来最大的胜利,尽管我们和还乡团一共死了十
几个,伤了好几十,但那边的死伤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那个有名的
女队长。

  一回到驻地,团长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廖红英和那几个游击队员,想从她们身
上弄清红军和游击队的去向。不过,就象过去曾经有过的一样,在这些共党身上
想要捞出那怕一点点消息就是白日作梦。

  团长命人把四个俘虏吊在院子里廊下,用细藤条在他们身上很命抽打,没多
久四个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三个男的至少还破口大骂,
廖红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们团长急得团团转,因为现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尽快得到结果,时间一
拖长了,就算他们开了口,战机也已经错过了。

  这时,那个孙敬尧走了过来。


                (二)

  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都是本地人,我们团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处宅子,离他
家老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他凑到跟前,对我们团长说:「于团长,您的弟兄们心肠太软,对付这些泥
腿子就得给他来狠的。这么着,您把他们交给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开口。」我们
都知道还乡团这些人同共党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对共党的人他们下手很黑。团长
为了得到情报,也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让孙敬尧去审讯。

  我们帮着把四个俘虏架到隔壁孙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孙敬尧怎么
个审法儿。孙敬尧让管家去叫了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团丁进来,然后让他们给四个
人用刑。

  他们搬来一张宽大的长凳,放在廖红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绳
子把她的大腿紧紧捆住,然后开始往她的两脚下面塞砖头。另有人找来碗口粗的
圆木杠子,把那三个男的按趴在地上,两根杠子把小腿一夹,就开始往杠子上坐
人。

  我没见过,可听说过,这廖红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个男的受的刑叫夹棍,
也叫压杠子。这边的老虎凳才放上两块砖,还没有见到太大效果,那边压杠子的
三个人已经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我看见廖红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本来略有些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三个男人不久就疼得死过去,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廖红英脚下的砖已经加
到三块,她用头使劲儿向后靠着柱子,紧闭着嘴唇,牙齿咬得「咯咯」响。

  「说不说?」用刑的团丁们一看就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边用着刑,一
边逼问。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会说!」三个男俘大骂道。

  「你呢?说不说?」孙敬尧亲自逼问廖红英。廖红英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用
眼睛向下瞥着他,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冷笑。

  「娘的!给我再加刑!」

  「啊……」几声惨叫后,那三个男的先后死过去,再也泼不醒。而廖红英,
四块砖一上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也是半天泼不醒。

  「娘的,骨头真硬!」孙敬尧咬牙切齿地骂着:「给我点火烧烙铁,把那几
个穷骨头给我烙成烧饼!再找块大的门板来,老子不信就没办法让他们开口!」
等东西都预备齐了,孙敬尧叫团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个人通身都浇透了,这下儿
他们便都被激得醒了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铁烙在身上是个什么样子,一阵「滋滋」的响声,一股
青白的烟,满院子都是皮肉烧焦的气味,那三个人嚎叫着,哆嗦着,两下子就死
过去了。

  孙敬尧对刚刚醒过来的廖红英说道:「不说,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他
让团丁们把这姑娘拖到门板上,分开两腿趴下,两只手腕在背后捆好,然后孙敬
尧叫两个团丁按住她的两脚,自己则一只脚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脚踩住她
的腰肢,弯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后弯折过来。

  姑娘的身子象是练柔术的女伶一样反躬着,薄薄的单衣湿漉漉的,紧紧贴在
肉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充分显露出来,胸前两颗圆鼓鼓的肉团挺着,看得我有
些冲动。

  她那样子很美很动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为她毕竟不是练柔术的演员,
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敬尧用力拉住她的手,尽可能向自己拽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
吗?不够味再来。」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让她的身子被弯得
更强烈些。

  她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孙敬尧自己先累了,一松手把她放下,一边自己挥
动着双臂活动活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老子还想没见过这么能忍疼
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可想好了,你是个女人,这
身子是极尊贵的,要是你再不说,我可要尝尝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红英终于气愤已极地骂了一句。

  「你终于开口了!好,那就继续说,红军在哪儿?游击队在哪儿?」廖红英
又沉默下来。

  「嘿!他娘的,行啊!」孙敬尧苦笑着:「那就不客气了,廖队长这身段儿
真不错,特别是这个圆圆的大屁股,真叫我这当男人的想得心里痒痒。啊?」他
把踩在她背上的脚收回来,脚跟伸进她的裆里,脚掌用力踩住姑娘半边浑圆的臀
部。姑娘趴在地上,头冲我这边歪着,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屈辱。

  孙敬尧把姑娘另一侧的脚从门板上抬起来,抓住她的脚踝向天上拉直,然后
一手抓脚踝,一手抓住她膝盖的反关节用力向前推去,给她来了一个后踢腿。

  姑娘疼得张了张嘴,仿佛想喊,但最后又忍住了。孙敬尧一边嘴里下流地骂
骂咧咧,一边把她的腿尽可能向前压下去,一边用脚狠狠向下踩着她的臀部,直
把她疼得再次昏过去。

  孙敬尧从她的身上下来,回头看看,三个男的早给烙得死过去,前胸后背没
有一块好肉,几桶水都泼不醒。

  他叫团丁们找艾条点着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红英熏醒。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来,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绑在门板上,四肢
被向四个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只大漏斗塞进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铁壶凉水硬是给她灌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那姑娘本来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胀得象个孕妇一样。

  孙敬尧让把压杠子用的木杠拿过一根来,横放在廖红英的肚子上,叫两个团
丁在杠子的两端坐下。

  我只听见一声干呕,一股水箭从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里直喷到半空中去。等
吐不出来了,又灌一壶水又压。

  两壶水一过,再看廖红英又没了动静,眼见得是又昏过去了。


                (三)

  「我让你硬,落在我手里,石头也得出油!」孙敬尧暴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走
着。

  于团长从那边走了过来,他心里惦记着他们的口供,但四个人现在弄都弄不
醒,只得等等再说。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三个男的先醒了,然后是廖红英。四个人都已经十
分虚弱,那三个男的连骂都快骂不出来了。

  孙敬尧让给四个人喂了点儿水,还不惜血本地给他们每人灌了一口参汤,好
让他们恢复些体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给折腾死了。

  「你们到底说不说?」看着他们缓过些劲儿来,孙敬尧恶狠狠地问道。

  几个人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们狠!你们比我狠!」孙敬尧叉着腰,气哼哼地来回
走着:「看看到底是你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让团丁再一次给廖红英灌下凉水,却不去压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身边:
「好!我的女英雄!你逼得我没有办法。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子要开了你的
裤裆,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耻的地方,然后还要他们亲眼看着你撒尿。」

  「你们他娘的混蛋!你们还是不是人?」三个男俘一齐骂了起来。廖红英的
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刚才一直看着孙敬尧给四个人用刑,那惨极的场面把令我心有余悸,根本也
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现在一听说要开裤裆,我马上兴奋起来,我活了十九年,还
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更不用说她们两腿中间的地方。其实我对孙敬尧的作
法也感到不屑,但心里又实在很希望他那样去干。

  孙敬尧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边蹲下来。我两眼紧盯着那姑娘
的小腹下,由于两腿分开得很大,所以裤子的裆部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耻骨部位
那个圆圆的小鼓包。只见孙敬尧用空着的手捏住姑娘的裤子提起来,我的心紧张
得快跳出来了。

  匕首一根根地挑开廖红英裤子裆部缝线,每挑开一根,孙敬尧就逼问一句,
而听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根。一会儿之后,我便看着那裤裆里裂开一道长长的
口子,而且越来越大,终于裂到了裤腰,露出姑娘雪白的肌肤。

  我瞪着两眼看着,看着裤子里露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臀肉,还有那一丛黑色的
茸毛。毛很短很密,从耻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肛门前面。

  「好好看看你们队长的腚眼子!」孙敬尧割开廖红英的裤裆,亲手分开她的
两块厚厚的软肉,里面现出两片暗红色的肉膜和那深凹的洞穴中粉色的嫩肉。

  三个男俘骂着,一齐把头扭到一边,被团丁们强行扭回,他们便闭上眼睛。

  「你们不看,那老子看。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击队长,原来生着这么勾
人的洞子。」孙敬尧很下流地说着,用手指使劲儿地去揉弄那姑娘的下处。

  姑娘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我看着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你们想怎么样?到底说不说?」孙敬尧有些象企求地问道。

  没有回答。

  「孙团总,算啦!」于团长气馁地说:「全是白费功夫!明天把他们拉出去
毙了算啦!」

  「于团长,那就交给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来,我也要把他们的骨头一块一
块敲碎!」孙敬尧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吧。」于团长撂下一句话,无可奈何地走了。

  「好!这下你们高兴了!」孙敬尧对着四个俘虏说道:「别他娘的得意,死
也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

  「那剐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个俘大笑着说道。

  廖红英灌满凉水的肚子已经微微消下去一点儿,不过下腹又有些鼓,孙敬尧
摸了摸她的小腹,恶毒地叫喊道:「来!把这臭娘儿们的尿给老子挤出来。」团
丁们再次把木杠横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们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姑娘的肚子,然后
向下腹擀过去。

  廖红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极的表情,一股尿液从她的阴唇中间疾射而出,
直喷出三尺多远,大便也从那两块夹得紧紧的雪白臀肉中间挤了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想要跟我作对,就没你们的好!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
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杠子拿开的时候,廖红英还象前几次一样一股一股地吐
着清水,并被呛得咳个不停。

  「日你先人!」孙敬尧恼火已极地骂道:「来,把这小娘儿们的衣裳给老子
扒光,叫她给老子光着腚眼子去死!」几个团丁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冲上去,
那姑娘没有叫骂,只是尽自己的努力扭动着身子来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孙的,你这狗畜生!我种的冲我们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三
个男俘气极地叫骂着,但丝毫也不能改变什么。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叶在门板周围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长的身子
彻底光裸出来。

  她的身子洁白细腻,曲线玲珑,两只半球形的奶子朝天挺着,一对粉红的奶
头在身体的扭动中瑟瑟抖动。她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柔足弯弯的,被绳子
捆在门板两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在她那洁白光裸的身体上,
斜斜地挂着几道赤红伤痕,加上那红红的奶头和黑黑的阴毛,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是狗畜生?」孙敬尧让团丁们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尿都洗干净了,
然后邪恶地笑着:「我叫你们畜生不如!来呀,把这三个穷骨头给我抬过来,叫
他们亲自尝尝他们女队长的滋味!」我早就听说还乡团都是些混蛋,可亲眼看见
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叫人感到难以忍受。

  一听说孙敬尧要叫他们去作那让天下人都不耻的淫恶之事,三个男俘气得把
孙敬尧的祖宗十八代都日遍了。四、五个团丁过去,把一个男俘拖起来,他还被
五花大绑着,但却拚命挣扎。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马倒躜蹄捆住,然后把他
抬到她的两腿之间放下,他的脸正好放在她的耻骨之上。

  「孙敬尧,你不是人!」廖红英再一次骂了出来,我感到她好象要哭,但最
后还是忍住了。她把全身都放松下来,象具尸体一样躺着,一动也不动,只有两
只眼睛偶而眨动一下。

  男俘的头被团丁抓住头发拉起来,强行塞进姑娘的两腿之间,让他的嘴紧贴
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紧闭着嘴,咬着牙关,拚命扭着头,他们又把他的鼻子
塞进她的阴唇中间,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脸色发紫。

  男俘强烈地反抗着,团丁们则想方设法要让那下流的工作进行得更长一些。

  折腾得他们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把男俘拎起来,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
体同女人的阴部紧靠在一起,企图让他奸污自己的队长。男人狂扭着,怒骂着,
他的那条男根始终就不肯站起来,团丁们又摸又捋,却毫无作用。

  「这个不行,换一个!」孙敬尧无奈地命令。可是三个人都试过了,团丁们
到底无法达到目的。


                (四)

  「娘的,让你们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么就象要割你们的鸟一样?!」孙敬
尧气极败坏地说,但他也实在想不出办法来迫使他们雄壮一回。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让她来吧。」团丁们心领神会地把三个男俘捆到廊
住上,然后把廖红英从门板上解下来,也四马躜蹄捆上,拎到一个男俘跟前。她
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无法挣扎,只能用力摇着自己的头,但团丁抓住她的头发
不让她动,然后强行捏住两腮弄开她的嘴,把那男俘软软的阳具,硬塞进她的口
中。

  「呜,呜!」廖红英用鼻子哼哼着,巨大的耻辱使她的脸胀得通红,却不敢
挣扎,因为她只要一挣扎,便会咬伤自己一起战斗了多年的战友。团丁们抓住她
的头发前后移动着,让她用嘴唇去吞吐他的阴茎,她不得不尽量把牙齿张开,用
嘴唇去吮动,避免伤到他。

  那么大团的东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红英最后感到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但灌凉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尽了胃里的东西,现在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女人嘴唇的吮吸是那么刺激,让那男俘数次感到一阵阵的冲动,他努力控制
着自己,嘴里不停地骂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红英被迫吮吸过三个男俘的阳具后,重新被拎回到门板上。

  孙敬尧的目的最终也没有达到,他有些疯狂了:「他娘的!我日你先人!既
然你们长着那玩意儿不用,就干脆割下来吧。」团丁们在男俘的怒骂,和惨叫声
中,把他们的生殖器一个一个地割了下来。孙敬尧命把他们拖到街上,绑在村口
的大树上,让他们慢慢流尽血而死。

  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主意,叫团丁们迅速钉了一个大木笼,把三个男人
的东西用细线绳拴起来,给廖红英挂在脖子上,把她关进木笼抬到村口,然后叫
团丁们四乡张扬,叫游击队一天之内前来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红英凌迟处死。而
他则同我们团长商量,在村外布下重兵,单等着游击队来救人。

  那女人赤身露体地站在木笼中,承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听到消息的老百姓们都赶了来,远远地看着,我看到他们的目光中流露着悲
伤。

  「乡亲们,清你们告诉游击队,不要蛮干,不要为了我而使队伍受损失,要
保存自己,更好地消灭敌人。我死了没什么,咱们的队伍会回来给我报仇的。」
廖红英冲着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红英在木笼里站了一天一夜,游击队并没有来救他,却把在另一个村子里
的还乡团给狠凑了一顿,杀死了七、八个团丁,还加上一个副团总,孙敬尧的如
意算盘又没有打好。

  廖红英又被抬回了孙家老宅,那天我同于团长在一起,没有过那边去。等再
过一天的中午,孙敬尧来请于团长过去,说那个廖红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们去到那院,见几个团丁正从一间厢房里把廖红英,拉着手脚抬出
来,她的头软软的向后垂着,象钟摆一样摇晃着,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眼角还
残留着一滴泪珠儿。

  他们把她放在当院的一块石板上,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四肢毫无顾忌地摊开
着,阴部湿漉漉的,满是白色的粘液和红色的血迹。廖红英已经死了。

  受尽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笼,已经十分虚弱的廖红英被孙敬尧和他的团
丁们轮奸了将近两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儿死在厢房的炕上!

  于团长和孙敬尧商量着以我们团长的名义拟了一张告示,然后叫人誊写了数
份四乡张贴。

  孙敬尧则指挥团丁们用毛竹扎了一个长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奸死的廖红英
割下人头,尸体展开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两根四尺多长的细竹竿削尖了,
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深深地捅进去,外面只留出二尺来长。

  廖红英的头被送到县里,挂在城门上示众。

  还乡团把她的无头裸尸倒挂在本镇最热闹的一个道口的大树上展览,一直到
我们被迫撤离都没有摘下来。

  虽然抓了廖红英,我们却没有能把游击队消灭。不仅如此,我们仍然被这支
游击队拖得团团乱转,弄得焦头烂额。

  可能是出于替廖红英报仇的原因,游击队在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动作比以
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别是对还乡团,凡遭游击队袭击的,少有活着回来的。

  那一次红军又打胜了,我们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后,我们没有再参加「围剿」的行动,被调到其他地方驻防。

  我们部队后来参加了对抗日本侵略的战争,于团长在武汉城外同日本鬼子作
战时阵亡。我后来换了好几个部队,最后跟随后来的师长在淮海战役中起义。

  听说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参加了后来的第五次「围剿」,红军撤离后他留在
那里很多年,直到解放军将其击毙,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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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詹凤莲(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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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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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敌人来了!

  詹凤莲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早晨还乡团才来过,在空无一人的村子里连
烧带抢折腾了半天,天傍黑了才离开,乡亲们等到天完全黑了才从山上下来,炕
头儿还没焐热呢,敌人怎么又来了?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快组织乡亲们撤离才是。

  詹凤莲急忙从村公所出来,村长、村支书和民兵队长已经在领着民兵们组织
乡亲们撤离。她惦记着村西头儿的军属何大娘,老太太三个儿子都在队伍上,自
己孤零零一个人,得有人照顾她。

  凤莲刚到村东头,村外已经响起了枪,知道是掩护的民兵在同敌人交火。她
到了何大娘家,屋子空着,老人已经走了,这才放心,急忙转身出来,跟在一群
落在后面的乡亲身后向西头走。

  枪声已经密得分不出个儿了,敌人来得可不少,没等走到村西头儿,这边也
响起了枪,前面的乡亲被堵了回来。

  「快!快向这边跑!」凤莲听着北边还没有枪声,便招呼乡亲们往这边跑。
才出村,就见黑压压的人影从东西两头已经包抄过来。

  「乡亲们,趁着敌人还没把咱们包围,赶快冲啊!」凤莲一看,马上拔出短
枪,跳进道沟里,把当先一个黑影撂倒,其他的吓得趴在地上胡乱放着枪,趁着
这机会,乡亲们都猫着腰,顺着道沟向外冲去。

  「弟兄们,快冲,别让他们跑了,抓住共匪有赏啊!」黑暗中有人在喊,于
是,趴在地上的黑影又爬起来,左跳右跳地向这边冲过来。

  詹凤莲打着枪,死死守住这唯一的缺口,招呼着乡亲们从这里冲出去,道沟
的北边也响起了枪,那是民兵赶来救援了。

  「弟兄们,冲啊,死的活的都有赏!」

  子弹带着「吱吱」的声音从头顶和四围飞过,手榴弹在附近爆炸,偶而有乡
亲被弹片击中倒下,但其余的人还是在冲,冲,冲,不停地冲!

  敌人靠近了,凤莲可以瞄得更准,几乎每一枪都会有一个黑影倒下,但敌人
太多了,还在拚命向上冲。

  「轰隆!」凤莲的眼前白光一闪,一股气浪把她整个儿人掀起来,重重地摔
在后面的沟沿上,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莲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头痛欲裂,模模糊糊仿佛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和身上都湿湿的,旁边还站着几条人影,其中一
个说:「醒了,醒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借着不远处篝火的光,她看到那几个人原来是荷枪实弹的
还乡团匪兵,其中一个还端着个破饭碗。她下意识地去腰间掏自己的枪,这才发
现枪已经没了。她终于弄明白,自己被捕了!

  她坐起来,看着几个匪兵如临大敌地用枪指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嘲讽的冷
笑。

  「你是区妇救会长?」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走过来,看样子是还乡团的团
总。

  「团总,没错,就是她,詹凤莲!就是她整天带着一帮穷婆子闹土改,她可
是共党的大官儿!现在你们来了,可得给我们这些守法士绅作主哇!」凤莲循声
看去,原来是本村的地主黄老财。

  「黄老财!你这狗财主,你过去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人民政府宽大为怀,
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悔改,继续作恶,人民政府早晚会收拾你的!」凤莲怒骂
道。

  她感到自己的头依然有些晕晕的,摸了摸麻木的后脑,并没有出血,看看身
上,除了土之外,好象也没有受什么伤,知道是被手榴弹给震晕了。四下看看,
自己是坐在村子里的大街口中间,周围有二、三百名还乡团匪兵,还有几十个没
有来得及撤走的乡亲被用枪指着站在墙边。她仔细看了看,除了自己,好象没有
其他干部或军属在里面,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十几个匪兵正在把一只只各式各样的凳子摆在地上,围着自己摆成一个两三
丈直径的圆圈儿,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会长!好哇。」那个匪团总得意地说:「没想到吧,老子走到半路又杀
回来了,给你们来了个回马枪,总算没白来一回。」

  「哼!」凤莲扭过头去不看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这些共匪,煸动百姓对抗政府,鱼肉乡里,欺压守法士绅,真是罪该
万死。你们以为有共军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国军来了,共军连面儿都
不敢见,一溜儿烟儿跑得没影儿了!哼哼,这回看还有谁给你们撑腰!」

  「少得意,我们的队伍只是暂时转移,用不了几天就会打回来的,你们蹦挞
不了几天!」凤莲撇了一下嘴。

  「就算是吧。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我要杀鸡给猴看,借你一颗人头,行我
的军令。对你们这些共匪,就一个字……杀!抓一个杀一个,剪草除根,斩尽杀
绝!今天你落到我手里,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哼!有什么呀?」

  「有什么?你不怕死吗?」

  「怕死?怕死就不干共产党了。」

  「行……你们这些姓共的,真他妈的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比一个硬。
好!今儿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来呀!」


                (二)

  「有!」闻声过来七、八个匪兵。

  对于敌人的暴虐,詹凤莲是早有耳闻的,她心里早已作好了一切准备。

  「你们这些穷棒了,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我要把这个女共党当声处置了,
以后谁要是再跟着共党跑,她就是榜样……」匪团总走过去,向着那一群乡亲喊
道。

  乡亲们被逼着走到那用凳子围成了圆圈外,围着站了小半圈,被命令坐在地
上,另外多半圈坐的则是成群的匪兵。圈子里面和人群后面都有荷枪实弹的匪兵
严密注视着人群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会长大人,怎么样?要是你想活也行,只要你告诉这些穷棒子,共
产党是大骗子,共军回不来了,我就可以……」匪团总又回到凤莲面前。

  「呸!」詹凤莲怒不可恶:「你们才是大骗子呢!你们这些混蛋,要我死可
以,要我骂共产党,做梦!」

  「你可想好了,脑袋掉了长不上,等刀砍到脖子的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
了。」

  「没什么可后悔的,自从参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好牺牲了。要杀要
剐,来吧!」

  「好,那就别怪我。来呀,替会长大人更衣!让她光着腚示众!」

  那七、八个匪兵早就跃跃欲试,听到命令,立刻饿虎扑食一样蜂拥齐上,开
始解她夹袄的纽子。

  「畜生!滚开!」詹凤莲拚命甩开两个企图扭住她双臂的匪徒,大声骂道。

  詹凤莲这才明白敌人摆那些凳子要做什么。对于还乡团匪徒的无耻与下流,
她是早就知道的,许多象她一样的年轻女干部和军属被捕后,都遭到了下流的污
辱。那些凳子高高低低,相距两三尺远,他们要把她剥光了衣服,然后让她一个
个地迈过那些凳子,这样,她的腿就不得不高高地抬起来,两腿间的隐私之处便
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那张白净的俊脸胀得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那几个把她团团围住的匪徒,
他们被她甩开后虽然没有继续去扭她的胳膊,却依然瞅不冷子从背后摸一把她的
屁股。她知道,对于这些畜生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因为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人
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管不让他们碰到自己的身体。

  「滚远一点儿,不许碰我……不就是脱衣裳吗?老娘死都不怕,还在乎这个!」
她用力扯开自己的夹袄,疙瘩纽儿一下子全都绷断了,她把夹袄脱下来甩在地上,
又解下自己的红布肚兜儿,露出瘦削的脊背和两只钟形的乳房。略略犹豫了一下,
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肥大的夹裤顺着丰腴的双腿滑落下去,堆在脚腕上。

  匪徒们张着大大的嘴巴,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女
人,由于长期在外奔波,她那双洁白的大腿是那样结实,浑圆的臀部丰满挺翘,
小腹下一丛墨一样的黑毛揭示着一个成熟女子特有的性感,他们恨不得立刻扑上
去把她活吞下去。

  詹凤莲交替抬了抬自己的脚,从夹裤中完全抽出来,然后慢慢向那些凳子走
去。

  「把鞋和袜子都脱了!」匪徒们狂叫着。

  凤莲用双脚交替蹬掉自己的布鞋和满是补丁的布袜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那
群匪徒。

  「绑上!」匪团总命令道。

  匪徒们再一次的扑上来,不顾詹凤莲的怒骂的挣扎,把她的双臂反扭过去,
向上一抬,迫使她向前弯下腰,然后用麻绳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在背后,与此同
时,匪徒们趁机从后面凌辱了她的臀部。

  他们给她背后插上一块亡命招牌,又用两根五尺来长的细丝绳,扎住她的奶
头,由两个匪徒在前面扯着,把她向那些凳子牵过去。

  詹凤莲昂起头毫不屈服地走到乡亲们面前,他们都默默地转过脸去不看她,
女人们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乡亲们……别难过。他们也有母亲,也有姐妹,他们羞辱我,和羞辱他们
自己的母亲姐妹没有什么差别。乡亲们,不要怕,不要听敌人瞎说,咱们的队伍
只是暂时转移,他们现在正牵着糟殃军的鼻子打转,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
候,咱们的队伍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少他妈废话!快走!」匪徒在前面用力拉着丝绳,将姑娘的两只奶头拉得
长长的,她平静地转过身去,抬起一条玉腿,从一只长凳上跨过去。

  几个匪徒恶狠狠地用枪托杵在几个扭过头去的老乡肩上,高声叫骂着:「娘
的!白捡的春宫不看,扭什么头?给老子转过头去,仔仔细细地看!哪个不看,
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们这群混蛋!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逞什么威风?有本事冲着我来!」
凤莲一边走,一边对着那几个匪徒骂道。

  詹凤莲走过了百姓的队伍,来到匪徒们坐的地方,他们坐在地上,下流地从
下向上看着她的下身儿,不时发出一阵阵无耻的淫笑和下流的辱骂。

  敌人是那么下流,在那些凳子当中,他们还摆了四、五对从黄老财家弄来的
太师椅,并把它们两个一对背靠背放在一起,凤莲走到那里,就要先登上椅子,
再从椅背上跨过去。当她上椅子的时候,必须高高地抬起一条腿,在众目睽睽之
下展示着她两腿间的一切,而跨越椅背的时候,坐在地上的人正好可以抬起头清
楚地看到她的生殖器。

  凤莲在那一片无耻的淫笑声中慢慢地走着,高高地昂着头,把耻辱的泪水强
咽下肚去,她要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三)

  詹凤莲被匪徒们牵着,在凳子间一圈一圈地走着,不知走了多少圈,也不知
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

  匪徒们让凤莲停在乡亲们的面前,一个匪徒拿来两根干玉米棒子,举着让她
看:「小娘儿们,尝过这个吗?一定让你舒服得要死!」

  凤莲扭过头,不去理他。

  那两个牵着她奶头的匪徒走过来,把她扭住,背朝向人群,用脚粗暴地踢开
她的两腿,然后抓住她捆在背心处的手腕,按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深深地弯下腰
去。

  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在了半空,女人的肛门和阴部从后面充分暴露出来。

  匪徒用手指扒开凤莲紧紧夹着的肉缝,露出红红的嫩肉,把一根干玉米棒子
的小头儿狠狠地插了进去。凤莲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和奇耻大辱,她的浑身因此
而颤抖,但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另一根玉米被塞进了凤莲的肛门,两根玉米的大头在外面,都露出两寸来长
的一段。

  「还他妈的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个匪徒看着一股鲜红的血从凤莲的
小阴唇中间流出来,流过阴蒂,流向那阴毛最浓密的地方。按说这个年龄的女人
早已嫁为人妻,甚至也早为人母,但凤莲害怕成家生育耽误工作,所以一直就没
有想过个人的问题。

  詹凤莲被牵着再次走上那跨越凳子的耻辱圆圈,两根粗大的玉米迫使她的两
腿必须始终分开着,坐在地上的匪徒们更加疯狂地淫笑起来,下流的辱骂甚至连
那匪团总都感到有些不堪入耳。

  与此同时,另一些匪徒开始准备刑场,他们在凤莲曾经倒卧过的地方埋下了
两根三、四寸粗的木桩,并在上面钉上几个手指粗的大铁撅子。凤莲知道,那将
是她最后光荣的地方。

  詹凤莲终于被带离了下流地凌辱她的凳子,来到那两根木桩前,两个匪徒左
右架着她,然后又有两个匪徒从圈子外面进来,扛着一把木匠开料用的大锯,那
锯齿足有人的拇指指甲盖大。

  凤莲一看就知道敌人想怎样残害她,她的心狂跳着,一想到那巨大的痛苦,
无论谁都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匪团总故意要考验她的毅力,命令匪徒把锯伐快,就在凤莲的面前,一个匪
徒用一把三角锉刀一个一个地把锯齿锉利。锉刀在那薄薄的锯片上一次次地往返
着,带着刺耳的「吱吱」声,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怎么样?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匪团总把手伸向凤莲的酥胸,慢慢地玩弄
着。

  凤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仿佛在憧憬着什么。

  锯伐好了,匪团总从小匪手中接过来,双手平托着,用那锋利的锯齿轻轻去
碰触姑娘的乳房,那小针扎一样的感觉让凤莲打了一个冷战。

  「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匪团总见凤莲依然那样不屈,无可奈何地
摇摇头:「绑上去。」他感到自己的命令显得有气无力。

  一个匪徒抱住凤莲那细细的柳腰,另两个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头朝下抱
起来,绳子捆住了姑娘两只纤巧的脚踝,然后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上。姑娘的
两条玉腿几乎分开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桩之间。

  他们又解开她反绑的双手,然后分别绑在两根木桩的根部,她的四肢被紧紧
地拉开,呈倒着的「火」字绑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然后,他们开始当众玩弄
她的身子,大腿、乳房、臀部和生殖器,所有他们认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
了一遍。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匪团总问道。

  「我要说的就是:你们是秋后的蚂蚱,蹦挞不了几天了,等我们的队伍打回
来,人民就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瞧吧!」

  巨大的锯片被放入了凤莲的两腿间,压在两只干玉米的正中。两个匪徒一头
一个握着锯柄,眼睛紧紧盯着姑娘的隐私部位。

  「行刑!」匪团总恶狠狠地命令道。

  锯片在两个匪徒的推拉下发出,「哧哧」的响声,干玉米粒被锯片剔下来,
四处乱迸,锯齿造成的振动从玉米传到凤莲的阴部和肛门,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麻
痒,她咬着牙乳房随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随时准备忍受那无以名状的痛苦。

  随着锯片向下吃进,几滴鲜血伴在飞迸的玉米粒中溅了出来,锯齿首先切入
了姑娘的会阴,一下子就把会阴从前到后割开了,肉皮迅速向两边翻开,血从切
口中冒了出来。

  凤莲没有叫喊,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只一个来回,锯片就把凤莲阴部的软组织连同肛门的括约肌剖成了两半,血
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锯齿接触到了耻骨联合,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凤莲的生殖器被整齐地分开成
了两半,接着锯齿就碰到了尾骨,开始由「噗噗」的声音,变成象锯木头一样的
「哧哧」声。

  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过两乳,又流过凤莲的脖子,然后流到脸上,有
一股越过红红的嘴唇,流进鼻子里。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无遐顾及,只能不住
地用鼻子把血向外擤,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喊叫。

  锯子切开了姑娘的整个骨盆,由于两腿的牵拉,下身被「V」字形分开,切
断的肠子从断口中流出来,挂在身体上,不时被锯齿剐着,破碎成一条一条的。

  乡亲们大都吓得扭过脸去不敢看,许多人哇哇地哭出了声。

  锯子切过詹凤莲的胸腔,直切到她的颈窝,美妙的玉体被锯成了两片。她一
直没有叫喊,所以没有人准确地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匪徒们扒出了凤莲的内脏扔在地上,只留下子宫和直肠,然后割下了她的人
头。

  一桶桶清水浇在詹凤莲的尸身上,洗净了那满身的血污,露出洁白的肌肤。
匪团总亲自用白布擦干女尸身上的水,然后用毛笔蘸着她自己的血,在她那雪白
的裸臀和乳房上写下她的姓名和极度下流的淫秽的漫骂。

  姑娘那两半的身子被拴着脚踝分别倒挂在东西村口外的两棵大树上,人头则
被挂在街口的大柳树上。

  匪徒们离开的时候,匪团总对着被抓来的乡亲训了一通话,然后带走了其中
的青壮年,强迫他们去当兵当炮灰。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队伍打了回来,敌人的重点进攻被彻底锉败。

  杀害詹凤莲的这股还乡团在毫无查觉的情况下就被主力部队给堵在了被窝儿
里。那个匪团总见到大势已去,自知罪大恶极,无可宽恕,便一把火自焚在一座
破庙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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